四人一進入廟中,被裡麵的景象微微震住了。
在這個破舊的廟裡,陰暗而沉悶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四麵牆壁上,斑駁的漆皮脫落,露出灰白的石磚,似乎訴說著歲月的滄桑。屋頂上,幾處瓦片殘缺不全,透出的光線讓屋內顯得更加幽暗。
最令人歎止的是,從屋頂上方飄落的綢帶,白色的,紅色的,猶如幽靈般無聲無息,輕盈的飄落在空氣中。
白色的綢帶在幽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蒼白,它們如同幽靈般在房間內飄蕩,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而紅色的綢帶則鮮豔得刺眼,它們在空氣中舞動,宛如鮮血在黑暗中流淌,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恐怖氣息。
紅白色的綢帶交織在一起,猶如一幅詭異而恐怖的畫卷。它們在空中翻飛,時而纏繞,時而分開,仿佛有無形的力量在操控著它們。
林清野不由得驚歎了一聲:“這是我見過最破最陰森森的廟了”
“誰在那裡?”一聲極其嚴厲沙啞的聲音說道,語氣裡儘是警惕。
四人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了柱子後麵的陰影處,林清野整個人是被時蘊和江餘連拖帶拽的給帶了過去。
“噓”時蘊急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幾人剛隱藏好,就有人出現了在了剛剛他們站的位置處。來人的身著的衣物並非尋常所見,而是用一種古老而怪異的布料製成,顏色暗淡,仿佛被歲月侵蝕,透出斑駁的痕跡。
這些衣物上繡著詭異的圖案,有的是扭曲的蛇形,有的是猙獰的鬼麵,每一個細節都透露出不祥的預兆。
他的頭飾更是詭異,戴著尖頂帽,帽簷低垂,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陰鬱的眼神。
男人眼睛繞著四周巡視了一番,在確定真的沒有人後,才踏著有些沉重的步伐離去,不知身上掛著什麼樂器,隨著身體的晃動發出了鈴鐺般的聲音。
幾人緊盯著男人離開的身影,猶豫了兩秒後,跟了上去。
寺廟很大,但裡麵飄著的都是紅白色綢帶,但正是因為這些綢帶才讓他們沒能第一時間被發現。
綢帶的儘頭,是一方古老的祭台,而祭台上四周站了一群人,他們正在圍著祭台緩步行走。
他們的腳步沉重而整齊,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
他們的頭頂著高高的發髻,上麵插滿了各種奇異的小物件,仿佛在訴說著某種古老的咒語,有的則是和剛剛那個男人一樣戴著尖頂帽,帽簷低垂。
他們的臉上塗著厚厚的白粉,雙唇塗成深黑色,猶如鬼魅一般。在微弱的火光映照下,他們的身影顯得異常扭曲,仿佛隨時會從黑暗中跳出,帶來無儘的恐怖與驚悚。
整個祭祀過程中,這些參與者身著詭異的衣物,在詭異的音樂和咒語聲中舞動,他們的身影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共同營造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氛圍。
而古老的祭台上躺著兩個人,林清野不可置信的看著祭台上的兩人。
幾人都看的真切,躺著的正是陳曼和李強。
躺著的兩個人似乎成為了某種儀式的核心,而圍繞他們行走的人群則像是被召喚而來的幽靈,共同守護著這個詭異而神秘的儀。
“怎麼辦”江餘壓著聲音。
葉輕舟:“見機行事,現在還不清楚情況,再看看”
時蘊:“讚同”
幾人找了個更加隱蔽的位置以便不被發現。
圍繞祭台行走的人群,他們身著黑色的長袍,袍角在行走間輕輕擺動,發出沙沙的聲響。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雙眼空洞地直視前方,仿佛靈魂已經被抽空。
江餘欲言又止:“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些人有點眼熟”
“嘿……你彆說,還真有點眼熟”林清野陷入了思考。
詭異,太詭異了。
半炷香後,他們突然停了下來,為首的男人從祭台上拿了一根長長的手工製品,類似於動物身上的關節。
男人走近陳曼,嘴裡念著奇奇怪怪的咒語,又繞著陳曼走了三圈,空洞的雙眼盯著陳曼。
就在一瞬間,男人手中尖尖的骨頭猛的插進了陳曼的心臟,幾人始料未及。
林清野:“我去…………救不救啊”
時蘊搖搖頭:“沒救了”骨頭插的太深了,而且是在心臟的位置。
陳曼白色的衣服很快被血浸濕了,大片大片的紅色從胸口溢了出來,仿佛開了一朵顏色鮮麗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