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冷代握著黑衣人的手,憤恨地看向酥綿。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惡女,快把解藥交出來!”
“解藥?”酥綿輕蔑地笑笑:“你都說我蛇蠍心腸了,又怎麼會有解藥呢?”
桑爐也在一旁勸道:“綿綿,不要再鬨了,他們真不能死。”
酥綿也歎息一聲,在桑爐身邊小聲說:“我也沒見過那條紅蛇,我沒有解藥。”
“什麼!”桑爐緊張的說道,轉眼看向兩名黑衣人,露出糾結的神情。
“如果是這樣……”
酥綿看見桑爐雙手逐漸握緊,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桑爐。”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曹元洲快步走到酥綿的身前。
他看看酥綿又看看桑爐,低聲說:“你要做什麼?”
“主人。”桑爐愧疚地低垂下眼眸。
酥綿對著曹元洲俯身行禮:“師父。”
“你還知道我是你師父。”曹元洲訓斥道:“你們也太大膽了。”他說著責怪地看了一眼桑爐。
隨後他轉身走到黑衣人身前,摸了摸他的脈搏,眉間帶著濃濃的憂慮。
“我家公子怎麼樣?”冷代已然瀕臨昏厥,強撐著身子看向曹元洲。
曹元洲轉頭看著酥綿問:“你真的沒有解藥?”
酥綿搖搖頭。
此時曹元洲眼神瞬間放出寒光,踢起地麵的石頭,衝著草叢中飛了過去。
酥綿一驚,立刻看向石子的方向,隻聽見幾聲石子落地的響聲,再沒有任何動靜。
桑爐走過去,伸手在草叢中拎出一條通體赤紅的小蛇。
“就是這條蛇!”冷代惡狠狠地說:“如果她沒有解藥,就用這條蛇的蛇膽試試!”
酥綿眉頭微皺,看向桑爐手中的小紅蛇。
小紅蛇大頭朝下,身子軟綿綿地飄蕩在空中,看樣子是被曹元洲一個石子打暈了過去。
曹元洲拿起小紅蛇看了看,低聲說:“赤色素璃蛇?”
聽見這個詞的人全都一愣,這是來自西鈐的毒蛇。
黎瓔的小綠蛇也是素璃蛇,解藥是黎瓔的血液。
“所以它的主人是誰,解藥呢!”
這的確讓曹元洲犯了難:“隻有西鈐血脈才能使一些動物認主,據我所知,在這兒的,隻有您二位來自西鈐。”
酥綿也轉眼看向二人。
他們微微一愣,對視一眼。
“不可能,我們不能自己讓這條蛇咬我們吧!嫁禍你們嗎?”冷代說完,又吐出一口血,直接躺在地上不能起身。
而此時,剩下的那名黑衣人,麵具下也逐漸滴出鮮血。
他眼中露出些許慌亂,看向酥綿。
透過麵具,酥綿與那雙眼睛對視了,她原本平緩的心跳,仿佛猛然受到一次重擊,讓她整個人都不由得微顫。
“彆耽誤時間了,既然找不到毒蛇主人,那就隻能先挖出它的蛇膽製藥。”
曹元洲剛說完,那條在桑爐手裡的小紅蛇晃了晃,慢悠悠地翹起腦袋看向酥綿。
此時酥綿也轉頭看向小紅蛇,剛剛她就感覺到,這個小蛇似乎能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它的所有行為,全都可以和自己的想法完美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