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手掌精準地捏住了李應那顆尚在跳動的心臟。
緊接著,那神秘而恐怖的青蓮異火,自秦壽掌心洶湧而出,沿著李應的身軀迅速傳遞開來,瞬間便將他的全身點燃。
不過短短一秒鐘不到,李應甚至未來得及發出一絲慘叫,便已被那熊熊異火焚燒殆儘,僅剩下一具森然的骨架子。
這般景象,當真讓人見識到了異火那強大到令人心悸的威能,仿佛天地間最為霸道的存在,令人敬畏而膽寒。
魏言呆愣當場,一時間竟不知所措,而李應那飛散的骨灰洋洋灑灑,竟撲了他一臉,讓他看上去有幾分狼狽與茫然。
接著,秦壽緩緩蹲下身來,隻見他的指尖凝聚出一絲火焰。
他輕輕一彈手指,那絲火焰便如離弦之箭般飛射而出,瞬間便將綁在魏言身上那堅韌的繩子燒斷。
重獲自由的魏言,眼中滿是感激之色,他壓低聲音,小聲而誠摯地感謝道:“多謝秦道友救命之恩,你簡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我對你的恩情猶如那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我……”
秦壽聽著這小嘴巴巴個不停,眉頭微微一蹙,眼中寒芒一閃,嚇得魏言趕忙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隨後,魏言又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我的修為被封印了!”
秦壽沒好氣地伸出手扣住魏言的手腕,一絲靈力注入其中,魏言的肌膚,從胸口到腹部冒出金色的鎖鏈。
這應該便是封印魏言修為之物。
秦壽微皺著眉頭,沒好氣地伸出手,緊緊扣住魏言的手腕。
旋即,一絲雄渾的靈力自他掌心緩緩注入到魏言體內。
頃刻間,隻見魏言的肌膚之上,從胸口到腹部的位置,竟冒出一條閃耀著金色光芒的鎖鏈,那鎖鏈仿若活物般扭動著,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毫無疑問,這應該便是那封印魏言修為之物。
秦壽那靈瞳微微一閃,須臾之間便已然鑒定出來,此乃一種喚作鎖靈術的金係法術。
而其破解之法倒也簡易,以蠻橫的暴力手段去破解便可。
緊接著,秦壽將自身那狂暴且熾熱無比的火靈力,宛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源源不斷地注入到魏言的體內。
在那強大火靈力這般猛烈的衝擊之下,那金色的鎖鏈當即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
未過多久,便漸漸變得如赤焰般通紅,最終竟是融化開來,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魏言極為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體內的靈力再度開始順暢地流轉起來,他那原本緊張萬分的麵龐之上,頓時綻放出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
而他望向秦壽的眼神,也在這一刻發生了諸多奇妙的變化,竟好似一位含情脈脈的女子望向自己心愛夫君那般模樣。
秦壽見此情形,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強烈的惡寒,連忙麵露嫌棄之色,急急地說道:“你這小子,離我遠點,我可不搞基!”
“搞基?這是何意!”
魏言則是一臉的茫然不知所措,然而胯下那涼颼颼的感覺卻讓他瞬間回過神來,趕忙壓低聲音,以傳音之術對秦壽說道:“秦道友,快給我一件衣服穿穿。”秦壽聽後,很是隨意地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件衣服,甩手便扔給了魏言。
就在二人剛剛有所鬆懈,心神稍有鬆弛之際,猛然間隻聽得“咚”的一聲沉悶巨響,那扇緊閉的煉丹房大門竟是被生生撞了開來。
一時間,塵埃四起,木屑紛飛。
那黑麵壯漢仿若一尊凶神惡煞般佇立當場,周身騰騰的煞氣如洶湧潮水般四散開來,令人不寒而栗。
而在這壯漢的身後,竟還跟著一個身材矮小的侏儒,侏儒那扭曲的麵容上滿是痛苦之色,口中不住地發出聲聲哀嚎:“好痛啊!好痛啊!誰來救救我啊!”
那淒慘的叫聲在這寂靜的空間中回蕩著,僅僅持續了一兩個呼吸的工夫,便如同被生生掐斷一般戛然而止。
隨後,那侏儒緩緩地將捂住自己臉龐的那隻手慢慢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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