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王大力心中有千言萬語,卻如鯁在喉,說不出來。
因為多年來一直不得突破至煉氣期修士的境界,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自己究竟該如何才能突破。
秦壽將王大力的忸怩姿態儘收眼底,沒好氣地說道:“大力,你怎麼跟個娘們兒似的,有什麼事就直說。我最討厭婆婆媽媽的人。”
王大力摸著後腦勺,露出憨厚的笑容:“還望秦哥能指點我們一二。”
“是啊,秦哥,給我們指點一下吧!”
“昨日那淩風師兄,亂教一通,我一字未懂!還請秦哥賜教!”
李二狗和孟家兄弟齊聲懇求道。
秦壽倒也不小氣,他初來乍到,在仙雲宗還需要發展自己的勢力。
多交朋友,總歸有益!
未幾,五人遂於院內論道。
麵對王大力等人的問題,秦壽逐一耐心解答。
這一論道,便是大半日。
其間,王大力更搬出數壇子其珍藏的美酒,眾人同暢飲。
飲著飲著,四人皆已醉得不省人事,抱著酒壇子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惟秦壽麵帶醉意,打一酒嗝,晃晃悠悠朝屋內行去,嘴中尚嘟囔:“就你們這酒量,還吹牛說自己千杯不倒……”
不多時,甲院門外立一紅裙女子,她便是周果果。
今天一整天,甲院的預備弟子們一個都沒有來開工,其他院的預備弟子便向周果果打了小報告。
周果果這才趕來看看情況。
以往,預備弟子膽敢曠工,必然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可是,她一想到甲院是秦壽所在的地方,心內便一陣懼怕。
然而,她又不能不來,若甲院的預備弟子未得到應受的懲罰,那麼她以後想要掌控預備弟子們,必定困難重重。
周果果把手置於腰間的鞭上,給自己暗暗鼓勁兒:“果果,不要怕,院子裡不止秦壽一個人,光天化日之下,他不敢把你怎麼樣的!”
自我鼓勵完,她推開甲院的大門,隻見四個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旁有數個空酒壇子。
未見秦壽的身影,周果果瞬間鬆一口氣。
肚子裡憋了一股子氣的她終於是找到發泄的目標。
她抽出腰間的長鞭,怒喝道:“你們不但曠工,還敢喝酒!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嗎?”
“今天,我要把你們抽得皮開肉綻……”
她的話還沒說完,屋子裡就傳來了秦壽的聲音:“喲嗬,是果果來了啊,你有什麼事嗎?有事的話進來聊!”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昨夜的場景在周果果的腦海中不斷閃現,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
“我……我隻是來看看你們為什麼曠工……現在我知道情況了,我要回去了……”周果果的聲音帶著一絲驚恐。
“我讓你回去了嗎?”
秦壽冷漠的聲音再次從屋內傳來,這次的聲音中還帶著些許怒意:“你立刻給我進來,不然後果自負!”
周果果很清楚秦壽所說的“後果”是什麼。
昨夜之事,若公之於眾,她則無顏於仙雲宗待下去,連此外門執事的工作亦會丟掉!
因為很多人覬覦外門執事這份工作,這份外門執事的工作也是二叔周虎托人幫忙辦的。
一旦丟了工作,定會引起連鎖反應。
跟二叔有仇的人一定會以此事抨擊他。
就算不考慮自己,她也不能讓二叔受到牽連。
最終,周果果懷著忐忑的心情走進秦壽所在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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