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累了?要不要為師煉製幾顆丹藥補一補身子?”
瑤月輕扭著纖細的腰肢,單手叉腰,那一身長裙隨風飄動。
她那雙美眸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在秦壽身上掃來掃去,宛如一隻貪吃的貓咪聞見了魚腥味一般。
“……”秦壽再度搖頭拒絕,隻見他腳下生風,一溜煙兒似的跑下樓去。
“跑得真快啊!”
瑤月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嬌嗔地說道。
她卷著自己垂下來的鬢發,眼神迷離,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意猶未儘地舔了舔唇,“不愧是藥靈聖體,這滋味確實不一樣!”
此時,天邊的晚霞映照著樓閣,給整個廊道染上了一層絢爛的色彩。
而後她輕移蓮步,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內。
那紫色的簾子又緩緩落下,隨著微風飄起一陣醉人的香氣。
秦壽如一陣疾風般一路逃到了長老閣的底下。
“服了!!寂寞女人太生猛了!”他喘著粗氣,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可惜的是,有之前的兩人約定,所以最後一步並沒有做。
不過,這對於秦壽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
那就是讓瑤月開了葷,一旦女人開了葷,想要停下來可就是一件難如登天之事!
後麵隻要慢慢來,如同溫水煮青蛙,遲早有一天瑤月會完全被他給牢牢掌握。
那墨塵一輩子都不可能再挽回瑤月的心了!
秦壽思及此般種種,那紊亂的心緒緩緩平複下來,隻覺腰子處的痛楚也減輕了幾分。
此刻,夜色深沉,卻仍有諸多弟子於各地穿梭往返,身影匆匆。
於修真者而言,黑夜宛如白晝毫無區彆。
自然,這是針對那些單身的修士而論,那些擁有道侶的修士,此刻怕是正與心愛之人相擁,沉浸於修煉之中。
秦壽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伸手自儲物袋中取出靈梭,猛地拋向地麵。
隻見他腳尖輕點,落於梭內。
而後,他雙手掐訣,靈梭瞬間化作一道璀璨綠光,向著寒月居疾飛而去。
在那幽深的某處陰影之中,一雙如墨般漆黑的眼眸緊緊盯著那道飛馳而去的綠光,目光陰冷而銳利,仿若能將那綠光洞穿。
待他自陰影之中緩緩走出之時,來者正是方才離去的墨塵。
隻見他身著一襲黑袍,整個人仿若與夜色融為一體,周身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栗的陰冷氣息,以及仿若能斬斷一切的銳利氣質。
路過的弟子們瞥見墨塵之後,臉上瞬間布滿驚恐之色,忙微微躬身行禮,隨後便匆匆加快腳步逃離此地,生怕稍有遲緩便會惹來禍端。
“秦壽,你如今有月兒和仙子護佑,我誠然無法動你分毫。但終有一日你必將下山,待到那時,我定會讓你知曉何為真正的痛苦!”
墨塵在心中惡狠狠地想道,暗自發誓定要尋個絕佳時機將秦壽除去。
且不論他與瑤月之間是否真有超越師徒的不當行為。
一炷香後。
秦壽曆經奔波,終於抵達了寒月居外。他剛欲抬手敲門而入,忽地憶起,趙靈兒已然下山歸家去了。
壓根無人前來應門,他索性伸手自行推門。
手掌方才觸及門板之上,隻聽得“嗡”的一聲,一道月色的巨大護罩瞬間浮現,將整個寒月居牢牢罩住。
“這是防禦陣法!”
秦壽驚呼一聲,忙不迭後退了幾步。他仰起頭,目光驚愕地望著這圓形的巨大陣法。
在這漆黑如墨的夜色之中,此陣法光芒璀璨,照亮了小半座山峰,恰似一輪巨大的皎月懸掛。
這竟是秦壽頭一遭見到寒月居的陣法開啟,他心中不禁暗自揣測難道宋知雪此刻正在閉關之中嗎?
秦壽頓感滿心的不滿,自己好歹乃是她的夫君,怎就連夫君都要防備……
這分明是對他的不信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