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道手影迅疾飛來。
秦壽的臉上瞬間多了鮮明的五指印,而床上的宋知雪已在轉瞬間披上衣裙。
“我救你,你打我乾啥”
說完,秦壽摸著那火辣疼痛的臉,
宋知雪沒有說話,隻是背過身去,一聲聲抽泣嗚咽聲幽幽響起,她那披著衣裙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宛如一隻受驚的小貓,柔弱而無助。
秦壽平生最聽不得女人哭了,“誒,你彆哭啊,我又沒對你做那種事。”
“出去!”
宋知雪不想讓秦壽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麵,邊抽泣邊嗬斥一聲。
秦壽這次沒有再嬉皮笑臉,也沒有油嘴滑舌地辯解什麼。
他神色黯然,默默地點了點頭,果斷地轉身離開屋子。
屋外,秦壽仰頭望著星空,有些遺憾地心裡想“早知道,剛才不急著清理丹田的邪氣了,應該賺點手續費才行。”
一陣夜風吹過,秦壽不自覺地緊了緊衣衫,正欲打道回府。
這時,他眼角餘光卻注意到不遠處的地上,似有一團黑影。
他定睛一瞧,發現竟是陳長生這廝,狼狽不堪地頭破血流躺在地上,身軀一動不動,似乎是又昏迷了過去。
“這小子看樣子是想今晚跟宋知雪攤牌!然後不知道外麵有陣法,被陣法給反彈震暈了過去。”
秦壽微微眯起雙眸,目光中透著幾分洞悉一切的精明,他捏著下巴壞笑著,嘴角上揚,“可惜了!有我在,你的目的是不可能達成的!”
隨後,秦壽冷哼一聲,上前一把拎起陳長生,如同拎著一隻小雞般輕鬆。
提著他回到他的住所,將他扔在床上。
秦壽掏出一瓶靈藥,倒出一粒,塞進陳長生口中,靈藥入口即化,不多時便止住了他的傷勢。
至於為什麼不殺了陳長生呢。
理由其實頗為簡單,秦壽所想要的,絕非僅僅是宋知雪的身子,他更渴盼能擁有她的心。
倘若此刻殺了陳長生,日後在宋知雪的心裡,定然會有一個角落,永遠放置著陳長生。
這是秦壽無論如何都不想看到的局麵。
在自己床上的女人,心裡卻還惦念著彆人,此等情形,秦壽斷不能容忍。
所以,秦壽在心中暗自計劃著想個萬全之法,讓陳長生心甘情願地主動放棄宋知雪。
離開之後,秦壽腳步匆匆地返回到周果果的屋子裡。
此刻的他,難以自製。
隻見他猛地拉起熟睡中的周果果……(不讓寫)
····
清晨。
天際剛剛泛起一抹魚肚白,秦壽便起了個大早。
他精神抖擻,吩咐周果果準備了一些精致早點,小心翼翼地將其帶到後院的亭子裡。
安排妥當後,自己則是快步去了宋知雪的屋外。
“娘子!醒了嗎?”
秦壽伸出手,輕輕地敲了敲門,那敲門聲輕柔而有節奏,隨後滿懷期待地呼喚了一聲。
裡麵很快傳來宋知雪冰冷的聲音,猶如寒泉之水,“你有何事?”
“我備好了早點,出來一起吃吧。”秦壽的聲音溫和而誠懇,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討好。
“不用了,我等修士已不食五穀!”
宋知雪的回答依舊冷漠,毫無轉圜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