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母越想越氣,早給她個準信,她至於著急上火?
夏青青嘴角抽了抽,這個可真冤枉司錦衣了,估計到今天上午,他都說不出個準信來,真是一對歡喜冤家。
“打斷錦衣腿,他還怎麼洞房花燭?”程月雲懟了句。
“那等小莊懷上了再打!”
司母想了想,決定等莊紅葉懷孕,兔崽子那腿也用不上了。
“那更不能打,還得讓錦衣伺候小莊呢!”沈秋雁也打趣了句。
司母愣了幾秒,反應過來了,笑罵道:“那就留著他那條狗命,給我生個漂漂亮亮的孫女,我就饒了他!”
“我看小莊那麵相,是生兒子的!”沈二嫂也過來湊熱鬨。
“打住,快把這話咽回去!”
司母趕緊去捂她的嘴,她做夢都想要個香香軟軟的小孫女,家裡現在全是臭小子,她都快煩死了。
家裡現在就小兒子還沒生,是她唯一的指望了,要是給她生個又香又軟,白白嫩嫩的孫女兒,她做夢都能笑出聲。
夏青青沒摻和他們,因為她知道,洞房花燭是不可能的,那倆冤家就算結婚了,估計也得過好長時間,才能看清自己的內心,中間的過程,少則半年,多則一年,甚至更長。
就看這倆人誰先開竅了!
夏青青讓沈秋白去安排宋春蘭他們住的地方,又打電話給陳英俊,去機場接人。
晚上七點左右,天已經黑透了,街上亮起了萬家燈火,滬城飛京城的飛機降落了,莊紅葉到現在都還像是在做夢一樣。
下飛機後,一陣凜冽的寒風吹了過來,莊紅葉這時才清醒過來,她四下看了看,確定是在京城,更確定明天就要和司錦衣這傻子結婚了。
她怎麼就答應了呢?
莊紅葉有種現在就回到飛機上的衝動,她就不應該心軟,司家丟臉關她屁事,司錦衣他媽心臟病,更不關她的事,她早就打算好獨身一輩子的,怎麼就昏了頭,和男人結婚了?
還是個腦子不太聰明的男人。
“京城比滬城冷多了!”
宋春蘭拉緊了圍巾,和蕭映月緊挨著,她們把最厚的大衣都穿上了,可冷風還是使勁往衣服鑽,熱氣都吹散了。
“等參加完紅葉姐的婚禮,我要去看天安門升旗,還要去參觀故宮和頤和園,還要爬長城,好不容易來了京城,我要痛快地玩幾天!”
蕭映月興奮極了,圍巾裹住了她整張臉,隻露出了鼻子和眼睛,呼出的熱汽被冷風一吹,凝結成了小水珠,很快又結成冰粘在圍巾上,緊貼著皮膚很不舒服。
馬山杏還暈乎乎的,她第一次坐飛機,全程都不敢坐實了,儘管頭昏沉沉的,她也不敢閉眼,想著萬一飛機往下掉,她能迅速反應過來逃命。
“馬姨,你還暈呢?”
蕭映月關心地問。
“暈倒不暈了,就是腳軟綿綿的,像騰雲駕霧一樣。”
馬山杏覺得挺難為情,飛機票這麼貴,她卻儘出洋相,太丟人了。
“掐著虎口會好受些,第一次坐飛機都這樣,習慣了就好。”
莊紅葉走了過來,還示範怎麼掐虎口。
馬山杏用力掐著,果然感覺好多了,她四下看了看,咋舌道:“這地方可真大,得有五六十畝地吧?”
“不止,好幾百畝了。”
司錦衣笑著說,其實他內心也不平靜,不過當他看到莊紅葉在飛機上坐立不安,立刻就裝出一副特彆鎮定的模樣,還笑話莊紅葉沒用,一個小小的婚宴就打敗了。
被他這麼一激,莊紅葉也平靜了不少,兩人都憋著一口氣,誰都不肯讓對方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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