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讓他們主動搬走!”
夏青青神秘地笑了笑,不僅搬走,還要他們的賤命。
“青青姐,我要怎麼做?”
蕭映月眼睛亮了,她有自知之明,青青姐指揮,她動手。
“用不了你動手,你踩縫紉機!”
夏青青拒絕了,有人,不對,有鳥做!
八爺飛了進來,停在桌子上,爪子上閃閃發光的玻璃珠串特彆亮眼。
“八爺,您請吃糕!”
蕭映月恭恭敬敬地雙手獻上崇明糕,自打八爺救了她後,她對八爺的膜拜就如同黃河之水滔滔不絕了。
八爺嘉獎地看了她一眼,啄著崇明糕吃了起來。
吃完後,它優雅地梳理著羽毛,然後彙報蕭誌光家的情況。
蕭映月聽不到八爺說話,她吃完了崇明糕後,就去踩縫紉機了,縫一件衣服青青姐給她兩塊錢工錢,她一天能踩十幾二十件,比蕭誌光工資高幾倍。
“咱們晚上去嚇他們!”
夏青青打算晚上行動,不叫蕭映月,免得暴露空間。
八爺微微點頭,問道:“你那相好的藥啥時候配?”
“你會不會說話?我又不是你,到處都是相好!”
夏青青羞了,她和沈秋白還沒正式處呢。
八爺嗤了聲,還翻了個白眼,還說:“虛偽的人類!”
明明這倆崽子都恨不得上床搞幾回了,還裝純情!
還是它們鳥直接了當,喜歡就上,不喜歡就滾,多省事兒。
“我們這叫禮儀,哪像你們鳥,見麵就上,那叫蠻夷,和你說了也不懂。”
夏青青懶得浪費口水了,她和一隻後宮母鳥三千的渣鳥說這些乾嘛。
“抓緊時間配藥,有獎勵!”
八爺飛走了,還留下了話。
夏青青眼睛大亮,可很快又暗了,配藥不是她想配就能配的,得等藥長成。
天黑了,弄堂裡的住戶都睡了,隻剩幾盞燈亮著,蕭映月和小魚也睡了,夏青青溜出了家,穿了身黑衣,與夜色融為一體。
蕭家黑漆漆的,夏青青讓八爺先進去,順便帶了蒙汗藥。
很快八爺就飛了出來,“都藥倒了。”
夏青青拿出鑰匙,打開大門,堂而皇之地進去了。
蕭誌光和丁玉梅不在一間房,蕭家人都睡得死沉沉的,丁玉梅和蕭茉莉臉上的傷慘不忍睹,夏青青又灑了些加速潰爛還留疤的藥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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