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虛之主!
為了排除剛剛的情況不是偶然性,許長安再次分出一點點意識,然後附著在一粒褐色的粒子上。
隨即,一股厚重的氣息襲來,帶著些許泥土的芬芳,這顯然是一粒土屬性的粒子。
許長安將意識滲入其中,發現這粒土屬性的粒子裡麵也是空空如也。
他的意識離開後,同樣可以隨意驅使土屬性粒子。
隨後他又分出一縷意識,然後再次附著並滲入到一粒光屬性的粒子裡,得到的結果還是跟之前一樣。
難怪漸知命會說沒什麼難度,這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其他同學所遇到的情況,也和許長安的差不了多少,不過有所不同的是,許長安感知到的粒子是真正意義上的粒子。
其他同學所能感知到的粒子,則是由數千萬個同屬性同顏色粒子糾結在一起的‘大粒子’。
隻是以他們現在的感知度,並不知道這個‘大粒子’是由數千萬個小粒子構成,隻當它是一個單獨的粒子。
漸知命所說的粒子,就是由數千萬個粒子糾結在一起後形成的大粒子。
而且他們的賦識,其實都隻是浮於表麵,稱之為附識更為貼切,隻是將意識附著在這些大粒子表麵,以驅使它們移動。
這麼做的弊端就是,隻要意識一離開粒子表麵,這些粒子就不會再聽從他們的指令……
而且最關鍵的是,受製於他們混沌域的限製,他們隻能驅使一種屬性的粒子。
有人混沌域多水,則隻能驅動水屬性粒子;有人混沌域多林,則隻能驅動木屬性粒子;有人……
總而言之,很少有人能同時驅動兩種及以上的粒子。
……
很快,大部分同學都學會了怎麼‘賦’識,還有小部分,依舊不得其法,再不停地嘗試。
直到幾分鐘後,所有的同學才都掌控了‘賦’識。
見大家都沒什麼問題了,漸知命就又繼續開始授課。
“相信大家都有所察覺了吧,並不是所有粒子都可以被賦識的,隻有與自己混沌域親近的粒子,才能為你們所用。所以接下來,你們就朝著這個方向刻苦鑽研陣道即可。”
人們隻能賦識與自己混沌域親近的粒子,這也就導致了他們以後得陣道之路被鎖死,隻能朝著一個方向發展。
但也並非隻是弊端,所謂: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發展方向被固定也不見得是壞事,至少能讓人心無旁騖潛心鑽研某個領域,減少了許多不必要的試錯成本……
“賦識後,就是刻畫道紋最關鍵,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凝紋。”
漸知命蒼老的容顏上笑容斂去,不覺間攀起了嚴肅。
“凝紋,顧名思義,就是將賦識的粒子,凝聚在一起,以特有的序列進行排列,形成一條條特殊的紋路……”
漸知命一絲不苟的講述著,台下的同學或專心致誌,或凝眉沉思,或恍然大悟……
“大家仔細看!”
在他講述的同時,他身前些許發著光的粒子快速遊動,並在空氣中迅速排列成一幾條紋路。
那些紋路或曲折或筆直,須臾間就形成了一個巨型大錘。
隨即隻見巨型大錘對著空氣狠狠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