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虛之主!
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霞燈初上,許長安也如願以償的拿到了他的兩百多枚魂晶。
不僅如此,鳳伊依也沒有食言,額外給了他三萬小費。
對於額外的小費,依照許長安的價值觀是不會收取的,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他很需要魂晶。
所以他沒有推辭,隻是將這份情誼暗暗藏在心底,默默收下了鳳伊依給的小費。
以後有機會加倍奉還她就是了!
許長安走在寧靜的校園裡,感受著久違的校園氣息,心情也跟著寧靜了下來。
隻是和之前那片時空不同,那片時空高中校園夜晚之所以寧靜,是因為需要上自習課。
而在這片時空,外界極端的生存壓力讓所有同學都很自覺,現在大部分學生不是在陣道館,就是在神屬訓練館,或者陣道台。
當然,凡事總有例外,比如許長安。生存的壓力讓他不得不早點走上殘酷的現實之路。
又比如許長安的新室友。
許長安剛進入宿舍,就看見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坐在桌前發呆。
一身騷包的古風白袍,滿頭飄逸長發被一根白色絲帶束於頭頂,一柄形似銀色小劍的發簪穿於其間,將頭發固定住。
額角些許發絲垂於額前,倒也有幾分俊逸出塵之意。
表麵上看是在發呆,其實彆人是在使用虛腦。
似乎是聽見了動靜,他關閉了虛腦,看向新來的室友,俊逸的臉上換上爽朗的笑。
“長安兄久仰了,在下王富貴,江湖人稱‘沒有權’。”
他一副自來熟的語氣,很是熱情。
至於他是如何知道許長安名字的,這就要歸功於早上許長安的自報家門了。
現如今整個二十五班,應該沒有不認識許長安的。
因為就他從始至終都戴著一副破舊的麵具,經曆過早上的事情,他的入學考試成績也被扒了出來,所有同學對他的映像就更為深刻了。
王富貴能認出自己許長安並不意外,他意外的是,這家夥在認出他的身份後,還能熱情的跟他打招呼,倒也難得。
畢竟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裡,歧視弱者理應是社會主流才對。
“那我是該稱呼兄台‘富貴兄’,還是‘有權兄’?”
彆人熱情以對,自當以禮還之,雖然文縐縐的話語許長安說得有點不順口,但也不是不會。
“稱呼而已,長安兄怎麼順口怎麼來。”
王富貴滿不在乎,他倒是對許長安比較好奇。
“長安兄以後是打算主攻陣道了嗎?”
陣道之路,遠比神屬之路艱難數十倍。但隻要走通,優勢又會遠大於神屬之路。
王富貴很清楚一個道理,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許長安入學考核為零分,以後注定隻能走陣道路,所以,不管他以後能不能走得通,在他微末時結交總沒錯。
他走不通,自己不會有多大損失,走通了,那作為友人的自己,肯定也會受益不少。
許長安報以苦笑,語氣卻是說不出的豁達。
“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其實他也並非沒有選擇的餘地,畢竟之前在與鳳伊依的陪練中,骷髏吞噬火焰後,實力會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