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銀芒的寒冷銳利,讓他立刻知道了來人的身份,因為曾經他差點死在同樣的光芒之下。
“劍芒~~”
譚忠鳴轉過身來,隻見一人身著黑袍帶著麵具端坐在桌前,手端著一杯清茶欲飲。在他麵前的桌,一把黑『色』的長劍靜靜而置。
“這位朋友來我烈火教有何貴乾?”
他的目光凝視著眼前的人,對方竟能無聲無息的潛入自己的屋,而自己絲毫沒有察覺,足以說明他的實力絕非一般。
“譚二掌教不必擔心,我叫秦陽,小小劍修。今晚冒昧造訪其實是想與掌教談一筆交易。”
這個人自然是秦宇,他放下手的茶杯說道。
感受著門外幾百人的氣息,譚忠鳴目光一凜,冷笑道“交易?嗬嗬~帶著四五百人來談的交易,是明搶吧!”
“掌教恐怕誤會了,門外的人不過是我的一個小小證明,你可以先打開門看看,而後再決定是否與我一談。”
秦宇微微一笑說,譚忠鳴盯著他片刻,見他沒有拿劍的意思,才以氣勢退開房門。
轉身看去,在門前的院子裡躺著四五百人,而這些人並不是對方的打手,全都是城主府和自己帶來的人。
到城主和自己帶來的護法,下到護衛和腹的丫鬟侍衛,下下除了他自己,所有人全都昏倒在院子裡。
背對著秦宇的譚忠鳴惕然心驚,自己又是一絲一毫都沒察覺,哪怕是一點點打鬥的波動都沒有,足可見是實力懸殊太大,自己的人根本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他心震驚,表麵卻不動聲『色』,道“秦兄想談什麼,請講。”
他客氣的拱手,也坐在秦宇的對麵。對方若是想尋仇的話,那說不定連自己都是一具屍體了,所以既然不是仇,那是求了。
“我來自大禹王朝南洲,是個生意人。不過在那裡待不下去了,因此想到這西洲找個一席之地安身立命,正巧遇到了二掌教,所以想來談談,不知貴教可願收容。”
秦宇說道,從一開始譚忠鳴的目光沒離開過他的手,但秦宇除了捧杯喝茶之外沒有任何動作,沒有去碰桌的長劍一下。
“秦兄想要加入我烈火教?”譚忠鳴目光一撇明顯不信。
“我隻是個生意人,想找個地方繼續做我的生意罷了。若是烈火教能收容,那從此我秦嶺便在這裡落地生根,從此你我兩家自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當然,掌教也可以拒絕,大不了秦某另投彆處。”秦宇無所謂的擺手說。
譚忠鳴沉默了片刻,道“這恐怕不是什麼巧合吧。”
“當然不是,因為烈火教乃十八勢力最弱的,所以我的機會會更大一些。”秦宇毫不避諱。
話雖然直接,但譚忠鳴卻無可反駁,這是公認的。而且連這十八勢力他們烈火教都快被剔除了。
“我怎麼能相信你做大之後不會過河拆橋,到那時你若取而代之,那我烈火教豈非養虎遺患,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沉聲道。
“我說過了,秦某隻是生意人。若是掌教有此顧慮也無妨,我這離去,外麵還是十七個勢力,憑我手青鋒,我不信找不到肯收容之人。”秦宇作勢欲走。
“秦兄請留步,我不過是隨便一問。既然秦兄想在我火賀山脈落座,那麼在下有三個條件。”譚忠鳴趕忙叫住秦宇。
對於硬留秦宇他沒有把握,因為他自己做不到無聲無息的綁了府四百餘人,一旦讓他去到其他勢力,那這個岌岌可危的十八勢力之名恐怕真的易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