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說起來大家一直叫她聖女聖女的,她到底叫什麼名字。”秦宇隻能一個人犯愁。
“寒清影。”薔魘回答。
“一聽這個名字我就感覺涼了一半,這必然是個冷傲清寒的主。”秦宇苦笑不已,要是名字普通一些還可能機會大點。
“接下來你就慢慢去傷腦筋了,我過幾天就先去一個魂境看看,如果順路的話我幫你弄點玄庚晶,希望回來的時候我們就可以走了。”薔魘笑著說。
“那真是多謝了,誰讓這是我自己攤上的事呢,如果有什麼禁忌你走之前提前告訴我,我現在是真怕再搞出什麼幺蛾子。”秦宇是真有點怕了。
“禁忌倒是沒什麼,反正現在走的時間也沒有權柄,不過有句不該說的話還是要提醒一下秦兄。”薔魘說道。
“洗耳恭聽!”秦宇也嚴肅起來。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她很漂亮,而秦兄也正直瀟灑,你教她什麼都沒關係,可你們之間…..”薔魘不好繼續往下說。
“得得得,打住就好,我明白了。你說得我像禽獸一樣,好歹我也是為人師表有過兩個弟子的人好吧。”秦宇知道他想說什麼,其實也無可厚非,畢竟上界的人對女性的看法本來就有問題,所以薔魘大概也覺得自己是差不多的觀點,因此才會特彆提醒。
“這樣的話那就沒什麼了,隻能祝你好運了。”薔魘說道。他能感覺得到秦宇跟彆人的不同,不說彆的,就說他沒有逃避責任便是很多人無法做到的。有的人就算是刻意而為也未見得會負責,就更彆說這還是個過去時空,而且還是意外造成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秦宇當初選擇了前兩種方法,那可能現在兩人就不是朋友了。
接下來幾天秦宇一直在思考,隨後在薔魘離開之前問他要了一份這個時空後麵的一些數據,然後就是等寒清影醒來了。在薔魘離開後又過了幾天,寒清影才幽幽轉醒,第一感覺便是全身散架般的疼痛,是那種火辣辣的被綁縛的痛感。緊接著耳邊聽到了類似流水的聲音和蟬鳴之音,隨後她的意識才逐漸清醒,第一時間想到了宗門。
“師尊!!”
寒清影條件反射地起身,神經和記憶還停留在最後魔尊與師尊爭鬥的危險畫麵,但是全身的傷勢讓她沒能起來,這撕裂一樣的痛楚反倒是讓她差點再次昏厥。
“好好躺著吧,無論你想做什麼你也做不了,更來不及了。”秦宇變化了一下聲音和裝束,也戴上麵具。
“師尊呢,我天劍派宗門如何,其他師兄弟都怎麼樣了!”寒清影還是嘗試起身,可傷勢很重,根本無法動彈。她的心中隻有宗門和師兄弟,也不管自己怎麼被救的,這裡是哪裡,說話的人又是誰。
“都沒了~”秦宇淡淡地說。
“不可能!我要回去!”
一聽到這般回答,寒清影立刻激動起來,這次無論身體如何痛楚她也從床上硬撐著拍起來,綁好的傷口也都崩裂,白色的繃帶也逐漸滲透出紅色,最終她毫不例外地從床上跌落,隻是幾下磕碰就差點讓一個元嬰昏死過去。隻因她所受的傷不是一般的皮外傷,而是作為化神境的諸雲魔君蝕骨消魂的千魂碎造成的蝕傷,是連著神魂牽動元嬰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