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剛剛躍起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拽回了地麵,可是當他背靠背貼著地麵時那股力量又消失了。似乎就是單純地不想讓他離開這裡。
後麵秦臻又試了試其他方法,比如站在比較矮的地方往高出跳,或者從一座山峰飛往另一座山峰等等。這些都沒什麼問題。
可是這個世界就像能讀到他心中所想一樣,當他想往天上飛的念頭一出,雙腳隻要稍微一離開地麵,就好像要無數雙手拽住他,硬生生又給拽下來。
試了幾次都是這樣,關鍵每次他都沒感覺到有什麼能量調度,或者律條律力的氣息,真就是莫名其妙地限製。最後他想到了兩個辦法。
第一個辦法是重新返回地下,直接從地底離開這片空間,等換地方了自己再上來。這個想法也直接告終,因為隨著他的想法一出來,地麵立刻不再是一般的土石岩層。
秦臻就像跳水一樣一頭紮下去,結果就那樣直直栽在地上了。地麵突然就堅硬無比,一樣是土石岩層,可硬度和密度完全不是一個級彆。
如果說之前鑽出來的時候是一般的土石一碰就碎,那現在就全是金屬顆粒,一頭紮下去差點沒給自己灌死。這條路顯然走不通。
接著秦臻試了另一種方法,那就是放大自己的身軀。既然是腳不能離開地麵,那好辦,把散態身軀無限放大就可以了。
不要說是在一個空間頂天立地,就是百個空間疊加起來,他也能開出和所有空間一樣厚度的高大身軀。然而事實證明他還是太想當然了。
連他鑽地這種事都能讓這個空間做出反應,更彆說是放大身型。結果就是他的身軀放大,周邊的山體和整個空間也隨之放大,不管他的散態之軀有多高,空間都會以等比例放大。
“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
秦臻緊皺眉頭,難不成這個空間處在一個超級算法機器裡,或者是它也是機器的一部分。好像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在計算之內。
這可真是進來容易出去難,實在不行那就乾脆打出去得了。可這個想法也很快破滅,因為他發現律力在這空間裡幾乎沒什麼效果。
在仙律大道上的一般律空間裡能夠敲開律門甚至毀滅空間的力量,在這個空間裡連一個大頭雕像都打不碎。甚至連裂痕都沒留下一縷。
這真是有些無可奈何,如此一籌莫展之下,他隻能靜下心來先把整個空間的情況弄清楚再說。隻要自己不想著從這裡出去,它看起來還是和正常空間沒什麼差彆的。
之後秦臻又可以引發了幾次空間變化,最終他發現問題可能是出在遍地埋藏的這些大頭雕像上。因為不管空間裡的東西怎麼變,唯一不變的隻有這些雕像。
而這些雕像是針插不入,水潑不進,重點是它們還不是光律衍生物,沒辦法用光律光能來解析其材質。
“原來是非光的材質,雖然這些雕像看起來像是很古老的文明遺物,不過事已至此也隻能對不住了。”
秦臻說著便開自己的第二身軀,就是遺傳自母親的意識軀體,這個身軀曾經在時區戰爭的時候用過,不過現在又有新的變化。
因為摒棄了起源之力,所以身上很多東西都得到了簡化,剩下的身體除了一張利齒密布的巨口就沒有其餘的東西。
看起來如魚一樣的身軀,實則既沒有鱗片也沒有魚鰭,就是一張嘴一條尾巴,加上一個似魚的身軀。除此之外就是完全無光。
彆人對光的理解是朝著如何能更多的使用光能和律條,從而提升自己的實力,最後讓自己也成為光源。而秦臻對光的理解是如何讓光消失,如何針對和限製它發揮作用。
而他這一切的理解就都藏在它這具特殊的意識身軀裡,他稱之為光陵之軀。在這身軀放出的瞬間,空間裡就出現了一大塊黑暗,並且迅速向外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