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是在做夢吧？快，快打我一下。”
啪，一個極其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好痛！竟然真的不是在做夢！”
莊秋笙看著這群激動的學生，笑了笑。
年輕人就該是這樣，充滿活力。
“各位同學不用緊張，我今天過來就是來了解一下上午的情況。”莊秋笙抬手在虛空的壓了壓，示意他們安靜一下：“有哪位同學了解的多一些？”
眾人目光齊齊看向坐在人群中間的衛慶，衛慶有些發懵，但還是站了起來：“您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不用不用，隻要把你上午看到的都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就好。”
莊秋笙看著這個染著橙色頭發的小夥子，雖然發型變了，但他還是能認出來，這小夥子這段時間一直跟在自己孫女後邊。
雖然說他支持自由戀愛，不會去過多乾涉林語的情感生活，但怎麼說這個小夥子看著也有些不太正經了吧。
這可不行，等把林語找回來之後，得好好教育她一下，不然被帶壞了怎麼辦？
衛慶思考了一下，大致縮減了一下，但一些細節還是沒少。
“他們是突然出現在操場上的，除了一個穿著黑色袍子的人，其餘的人都是灰色的袍子，那個黑色的像是領隊……”
“……直奔宿舍過去，就帶走了一個女生宿舍的人，我沒看到那人長什麼樣，被帶走的時候她應該是被迷暈了。”
關於衛慶自己的事他一句沒說，但其他的他都儘量細節的講了出來。
莊秋笙之前在辦公室隻聽到是有不明身份的人帶走了林語，現在聽到衛慶講述時，灰色袍子一出，他就隱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那些灰袍人身上還有什麼特點嗎？”
“有。”衛慶打了個寒顫：“他們都戴著麵具，那些麵具有點惡心，就像是……”
他在腦海中搜索著能用來描述的東西，然後想起了昨天的變異體，緊接著脫口而出道：“就像是變異體一樣！”
莊秋笙的預感成了真，他不知道這是好是壞。
好的是至少他清楚了這些人的身份，壞的是之前他們說過和自己不是敵人，現在卻又擄走自己的孫女。
以他們的能力，莊秋笙不相信他們會不知道林語是自己的孫女。
而且，聽衛慶說的，他們擄走林語還是事先計劃好的。
“非常感謝這位同學提供的信息，還有哪位同學能做補充嗎？”莊秋笙暫時沒有多做思考，先把現在能找到的線索都掌握再說。
“他們沒有傷害我們算嗎？”
“對，我們攻擊他們的時候沒有反擊，一直在躲。”
“不對啊，衛慶不是被戳破皮了嗎？”
“那不算吧，那個是因為他掙紮所以才刺破的，不能算作那些人的主動攻擊吧。”
學生們七嘴八舌，但說的都是同一件事——那些人並沒有表現出攻擊欲望，反而還用無害的香味讓他們睡著。
“謝謝各位小同學，你們的信息對調查非常有幫助。”
衛慶摸了摸自己脖頸處被刺破的地方，現在那裡已經愈合了，什麼也沒留下。
莊秋笙給這群朝氣蓬勃的學生們進行了告彆，然後前往了另一個病房，準備去問問那兩位受傷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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