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亦琛卻沒像想象中的臭罵尤歡一頓,而是輕聲道:“嚇著了沒有?”
尤歡震驚的抬頭望著他,搖搖頭,“還好。”
葉芷柔在一旁看得心裡很酸澀,原來,他竟然可以這樣溫柔。
葉昭說:“要不是尤歡及時報警,我們就真完了,亦琛,你不知道那個教堂有多詭異。”
“一下是修女自燃,一下又是牧師離奇死在雪地裡,太嚇人了。”
解亦琛目光淡淡的看向葉家兄妹倆,“多長長腦子吧。”
葉昭:“……”
葉芷柔感覺心碎了一地,他們死裡逃生,結果他居然就說這種話。
尤歡嗔怪道:“大哥,不是所有人都有我這麼大心臟的,瞧你都給柔柔說哭了,快道歉啊,哄哄她。”
解亦琛看都不看一眼,冷聲道:“為什麼會遇到危險,還需要我重複一遍前因後果?”
葉芷柔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又不是故意的,為什麼非要這麼說她。
尤歡手忙腳亂的幫她擦眼淚,她從小到大就在努力的活,早就不會因為彆人一句話就傷心落淚了。
但是葉芷柔不一樣啊,人家是真正的公主,解亦琛說話難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傷人的話那是一句句往外蹦。
她自己堅強慣了,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葉芷柔,隻能一個勁兒的給她擦眼淚。
“彆哭了,我大哥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彆見怪。”
葉昭附和道:“就是,亦琛他說話一直都那麼難聽。”
正在幾人無措的時候,嚴邪出來了,“尤歡,來我辦公室一下。”
尤歡立馬起身,跟了進去,“嚴隊。”
嚴邪把桌上泡好的一桶泡麵推了過去,“吃點熱的吧,你臉色很難看。”
尤歡笑著道:“不可能吧。”
她笑著打開一個鏡子,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怪不得解亦琛一進門就問她有沒有嚇到。
尤歡臉色慘白,眼睛泛紅,嘴唇發白,整個人就跟那在地底下待了幾千年的僵屍似的,看起來是挺嚇人的。
“天呐,我怎麼這樣了?”
嚴邪道:“你先吃東西,我跟你說一下這個案件。”
尤歡也怕自己突然暈厥,連忙低頭吃東西。
嚴邪正色道:“教堂裡那些黑暗又邪惡的做法持續十幾年了,他們為了傳教不擇手段,犧牲了很多很多的女孩。”
“對外的宣傳做得很好,每年有很多富人捐贈,當然了,可能以買陰棗的人群為主。”
“這些我們已經沒有辦法去追究了,隻能按照法律來判。”
“劉倩入了一個販賣毒品的組織,她利用自己在教會的身份,讓女孩們用身體運毒。”
“小雯就是其中一個,至於那項殘忍實驗,法醫說了,有生殖隔離,不可能懷孕的。”
“根據dna比對,小雯是神父的孩子,按照推算,那些殘疾的估計也是。”
“至於還是會有那種行動,估計是神父對其他人的精神控製。”
“劉倩說了,是她故意讓小雯去接近你三哥的,為的就是讓他心甘情願的給販毒組織工作。”
尤歡問道:“那麼死在我家裡的那個女孩呢?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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