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邪快步走了過去,彎腰將尤歡扶了起來,往裡麵走,並且吩咐道:“其他人不準跟進來。”
嚴邪帶尤歡進了一個茶室,“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去跟吳雩聊聊,這裡麵應該是有誤會。”
“嗯,好,謝謝嚴教官。”尤歡身體微微顫抖,看起來脆弱極了。
嚴邪去了另外一個房間,輕車熟路的就從角落裡找到醫藥箱,從裡麵找出藥膏幫他上藥,“怎麼回事?”
吳雩把那些照片給他看,憤憤不平道:“解亦琛那個雜碎居然用這些照片去威脅趙叔給他放梅子基金的貸款。”
“一開始遞上去的項目書是八億,拿著這些照片去,現在要十七億。”
“這照片裡的女的就是那個尤歡,解亦琛是她大哥,你說這件事跟她有沒有關係?”
“怎麼可能就那麼巧,尤歡離家那麼遠去一家小餐館吃飯,最重要的是,尤歡長得跟趙叔去世的女兒很像。”
“還有下棋,之前有聽說過尤歡會下棋嗎?解亦琛這是把她訓練成一把刀來刺向我們呢。”
嚴邪在指腹上擠了點藥膏,輕輕的抹在他的脖子上,慢慢的揉,“梅子基金的問題很大嗎?為什麼趙叔不放款?”
“按道理來說,銀行最注重業績了,梅子基金這麼大的盤,做成了,趙叔就是躺著什麼也不乾,混到退休都行。”
吳雩不情不願的說:“梅子基金沒問題,但是跟我們的湛華一號是競品,隻要他們資金充足,那麼這一仗,我們勝率不大。”
嚴邪已經明白了,他把藥膏放進藥箱裡,又把藥箱放到原處,走了回來,坐在他對麵說:“吳雩,生意上的事兒我不發表言論。”
“可是你因為這幾張照片就要殺人,現在死刑還沒廢除呢,謀殺和誤殺判刑都不一樣。”
“你現在才28歲,難道這麼想了?”
“現在是法治社會,你以為還是你爸打天下的時候嗎?”
“這件事跟尤歡沒有關係,她之前病了,住院了快半個月,那個餐館離她住院的醫院很近。”
“大家都是林城本地人,愛吃的菜色也就那幾樣,有什麼好懷疑的。”
“雖然我沒和解亦琛打過交道,但是我很了解尤歡,她不會做這樣的事的。”
“這些照片也許就是黑粉拍的,被解亦琛攔截下來了。”
“認出照片裡這男的是趙叔,當然要利用了,商人嘛,重利很正常。”
“吳雩,放了她,大家平安無事,那些臟手段彆再碰了,你知道的,我救不了你第二次。”
吳雩呼吸都急促了一些,不悅道:“我又沒想真的殺人,就是嚇唬嚇唬她。”
嚴邪聲音冷肅道:“吳雩,你要是再這麼不當回事,我就替尤歡報警,綁架夠你坐幾年牢了。”
吳雩不耐煩道:“隻要她不報警,這件事就翻篇了。”
嚴邪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隨後便走了出去,走到尤歡待的那間茶室去,他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柔和一點。
“尤歡,我已經問過吳雩了,這是個誤會,隻要你不報警,我們願意給任何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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