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歡迎?”
舒姣輕笑著,緩步走過去,指尖落在他偏硬朗的臉頰上。
“怎麼會呢?”
楊飛順勢拉著舒姣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我肯定天天都希望舒姐來陪我啊。”
舒姣指尖彎起,在他額頭彈了兩下,“又在家裡抽煙。”
“來一支。”
楊飛撈起旁邊的煙塞舒姣嘴裡,打火機點了過去,“這肯定比你的女士煙帶勁兒。”
“嗯哼?”
“試試唄。”
他的手很大,大概是因為看過一段時間的場子,又練過健身,手也糙了些。
跟齊朔那保養得白嫩的手的膚感沒得比。
不過糙也有糙的好處~
舒姣的目光落在他露出來的肌肉上,上下打量著,修長的指尖抖落二三煙灰,不輕不重的、像叼狼崽子那樣咬在他唇上。
尼古丁的味道撲麵而來。
對有些人來說,或許不太好聞,但對楊飛來說早已經習慣。
他低低的笑起來,胸膛都在輕輕顫抖,“舒姐,不是這樣親的。”
他手掌將舒姣窄細的腰往自己身上按,“你再試試,重一點。”
舒姣沒忍住笑出了聲兒,“就這麼點兒膽子?自己不敢上?”
“我這不是教您嗎?”
“教我?以前還教過彆人?”
“舒姐你這就是冤枉我了,我要是跟過彆人,甭說您看不看得上我,我老板也不敢把我送過來啊。”
他說得一臉的坦然,眼神裡閃爍著的神采格外招人。
舒姣如了他的願,咬得重了些,手掌在他胸膛上一拍,“進屋。”
短短兩個字,引爆了楊飛眼中的火星子。
他雙臂一個用勁就把舒姣抱起來,胳膊上的肱二頭肌鼓鼓囊囊的,又生得高,一米八五的樣子,灰紫色的發落了一絲在眼前。
等被汗水打濕,發絲緊貼著臉頰脖頸時,便是一種極致的性感。
房間裡,逐漸蔓延起一絲令人臉紅心跳的味道。
開了一絲絲窗,讓冷風鑽進來,帶走屋內滾燙的、久久不散的高溫和氣息。
舒姣看著楊飛胸上的紋身,摸了兩把,“怎麼想的,去紋身?”
還挺好看。
藍黑色,大麵積紋身,尾巴從肩頭纏到半個手臂,站出去相當能唬人。
楊飛撓了撓頭,“就是嚇人用的。本來隻想紋一點點,結果紋身師看錯圖案,給我紋了個牡丹花。後來沒轍,隻能再紋個大麵積的把花給遮遮。”
他這麼大個塊頭,頂著半胸的牡丹花出去。
彆人看見了,還以為他多不正經呢。
“噗~”
舒姣樂得倒在他身上,“花怎麼了?花也挺好的啊。”
“那不嚇人。老大……老板說,我們看場子最好能嚇就嚇,能少動手就少動手。”
“這麼聽你老板的話?”
“他給錢。”
說完,楊飛又補充了句,“我現在也聽你的。”
“那我跟你老板的話二選一,你選哪個?”
舒姣又問。
楊飛一愣,這是什麼修羅問題?!
支吾半天,他才憋出來一句,“老大把我養大的,他是我娘家人啊。”
“哈哈哈~”
舒姣樂不可支,笑得雙肩都微聳起來,“行行行,那是你娘家人。”
舒姣倒是不擔心楊飛會把她的消息透出去。
一來,她從不跟小情人聊公事。
二來……楊飛這腦子,也不懂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