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舒姣嬌聲問。
郭榮安溫熱的手掌還摸著她的小腿,聞言笑著點頭,“不錯。”
也不知指的是櫻桃肉的味道,還是眼前溫潤如玉的肌膚。
舒姣輕哼一聲,不輕不重的踢了他一下。
正中他下腹處。
郭榮安瞬間眉尾便揚起來,伸手便又去抓她腳腕。
兩人眉來眼去半晌。
一旁的鸚鵡突然尖著嗓子喊了句,“小心肝兒,小心肝兒……”
郭榮安……
他略帶不悅的眼神掃了過去。
自小跟著他的齊思眼珠子一轉,彎著腰快步上前,將鳥籠拎出門去。
“都怪你。”
舒姣嗔怒道,塗滿蔻丹的指尖在郭榮安胸膛一戳,“平日裡都教它些什麼?連句討人高興的吉祥話都不會說。”
“小心肝兒……”
剛喊完,郭榮安又意識到不對,立馬輕咳一聲,訕笑著摟住舒姣,“錯了,我錯了,怪我沒教好,這就讓人帶下去教。”
“再說,它不會說,我會說啊。我家小心肝兒長得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趕緊吃兩口啊,可彆餓著。”
舒姣???
剛把鸚鵡鳥籠交給下人走回來的齊思……
世子爺啊!
您……腦子還好嗎?
您跟個鸚鵡比什麼?!!
舒姣也是這麼想的。
她覺得原主不太正常,這郭榮安也不太正常。不愧是一個被窩裡睡出來的人,果真是一路貨色。
想歸想,舒姣倒也樂得接受郭榮安的貼身伺候。
她的早膳,都是跟著郭榮安的分例走的,滿滿當當的一大桌子,雖每個碗筷盤碟裡裝的東西不多,但花樣不少。
這邊吃完,下人便安靜的將東西撤走。
看那整齊劃一的動作,可見忠武侯府的規矩其實相當不錯。
也不知怎麼就養出郭榮安這位離經叛道的家夥。
原主所在的宜心院裡,隻住了她一個妾,而且離前院比較近。
原本地方不大的。
但前段時間,原主覺得住得憋屈,硬是磨著郭榮安,把旁邊的院子拆了,二院合並下來給她住。
地方自然就寬闊起來。
忠武侯和侯夫人,住東堂,他們在西堂,輕易不碰到一塊兒,也就是隔三隔五天,溫蓉得過去給侯夫人請安。
請安這種事……
跟妾室沒關係。
侯夫人平等的看不起每一個妾,包括原主。
那話怎麼說來著?
看見這群妖妖嬈嬈的妾啊,就心煩。
所以她乾脆眼不見為淨,隻見她正兒八經的兒媳婦兒和小孫子,還有她疼愛萬分的寶貝兒子。
舒姣懶洋洋的半躺在郭榮安身上,腦子裡就在思索這侯府裡的事。
琢磨來琢磨去,心道郭榮安為啥這麼喜歡原主?
當晚,舒姣就明白了。
她有些尖銳的指甲在郭榮安身上撓出一道道紅痕,便見郭榮安的神色越發癡迷,有種又疼又歡快的感覺。
舒姣眼眸微微眯起……
她一個巧勁兒翻身,便將郭榮安壓住。
大概沒嘗試過這種位置,郭榮安有一瞬間的怔愣,很快又抱住舒姣,似乎想拿回主動權。
可舒姣愣是從他臉上讀出“半推半就”四個大字。
她張嘴咬在他肩頭。
郭榮安不禁悶哼一聲,疼得眉頭一皺,眼神有些渙散。
舒姣……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