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陳燕回這位在劇情中名動一時的毒士,不會讓她失望。
哎~
到底還是怪四王子和李楊,兩個沒有政治頭腦的莽夫,要不然她也不會想方設法還要給他倆配個外置大腦。
否則,光憑兩個莽夫鬨不出多大的事兒。
回程途中,舒姣便率領使臣去了趟大圩。
大圩……
怎麼說呢,國弱就沒有話語權。
如今的信國,在元真、竺古,甚至西蠻看來,都是軟柿子,是重傷的老虎,是隨時能咬上一口的好肉。
但在大圩眼中,信國還是那個得罪不起,得喊“爸爸”的天朝上國。
所以麵對舒姣這群使臣,他們也隻能是好茶好酒的招待上。
開通商貿往來?
開!
馬上開。
盯著項城情況,隨時給救援?
盯。
保證一天到晚十二時辰都給盯著,錢糧能給我的儘量給!
這態度,舒姣看著就很滿意,心道:
等後麵吞並大圩的時候,要不下手輕點兒,給這群大圩的王族一點兒優待算了。
現在像大圩這麼有眼色的,可不多見啊!
在舒姣往信國走時,西蠻的大軍已經毫發無損的跨過項城。
駐紮在項城的信國將士,還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他們一頓,甚至怕他們找不到方位,送了個帶路的向導。
“你怎麼看?”
舒姣問駐守項城的信國大將——江鬆。
江鬆垂眸,“勝率不高。郡主,您是沒瞧見,西蠻那群將士……”
仿佛篤定會贏似的,將“驕狂”寫在臉上,毫無軍紀可言。
他輕搖頭,頓了頓才道:“統帥何興,是我的老對頭了。他適合打逆風局。若一路順風順水,他首戰怕是要栽。”
“若是元真突然退兵……”
“必敗無疑。”
“好!”
舒姣撫掌而笑,“那等他大敗歸來,你便將他們攔在項城,迅速送信進京。”
“郡主,這……”
“這是太子的意思。”
聞言,江鬆略一猶豫,而後垂眸應聲,“是。”
他雖遠在項城,可京中的事他也是知情的。太子這幾個月在京城都殺瘋了,他可不敢拿自己人頭來賭。
短暫停留兩日,舒姣帶領團隊返回京城。
這一走,將近五個多月。
去時逢秋,黃葉掛枝頭;回時遇春,草長鶯飛花滿樓,正是好時候。
“皇上,臣幸不辱命。”
舒姣回京述職,把自己在西蠻乾得事兒儘量簡短的說了一遍。
挑撥離間,讓西蠻戰前換將,增加戰敗可能性,還做好宰他一筆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