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狼孩!
“陳小姐,我一把家父的書信已送到,任務完成我告辭了。”周公子沒有一點留戀的轉身離去。
珍兒在一邊看的真而且真,她都不相信,這位周公子諸多上門求親的人,都不同,太帥,太冷酷了,珍兒忍不住問了一句,“小姐,這位周公子真的與那些公子哥大不一樣啊,我覺得還是挺不錯的,”
曦兒二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折扇,對珍兒的話似乎沒有反應。
珍兒見小姐聽了她的話,並沒有其他的反應,輕輕的咳了一聲,又繼續說道“小姐,之前那些上門求親的人,一個個都是色相包天,一雙眼睛從見到小姐就發直,甚至還想發情,那些人惡心的口水兜裡出來了,還都心性高傲,目中無人,在小姐這裡收到一點的羞辱就會——,這位周公子就不一樣,但是他卻不是提親之人,如果他也是來求親之人就好了,這樣有學識,有想法,有不驕不躁的人我還是第一次遇見,小姐,咱要不要考慮一下這個人啊!”
曦兒抬起頭,望了一眼,現在下麵絮絮叨叨說個沒玩的珍兒,嘻嘻的笑起來,“珍兒,這些年你也難得這樣的誇讚一個人,既然你對此人如此的滿意,那乾脆你嫁給他吧!”
珍兒裂開嘴苦笑起來,“哎吆,我的大小姐,你是主子我是下人,人家是公子,我們的身份不在一個檔次上,小姐,你就不要那我開玩笑了,我隻是感覺這位周公子是這些年求親的人中,最適合你的一位。”
曦兒隻是笑了笑——。
珍兒又繼續說道“小姐,這些年了,如果你在無止境的等下去,我怕你就會真的變成老姑娘了,況且,狼孩還在不在世我們都不確定,如果他活著,不要都該回來找你了嗎?”
曦兒的臉色暗淡,沉默了一會說道“珍兒,這些年,我對世間的事,已經很淡漠了,我沒有在等任何人的出現,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沒有資格等他,方麵如果不是我,你不會遇到那些事,他對我是那麼相信,他的大腦思維是那麼的簡單就好像是第一天來到地球,他隻相信我,而我卻背叛了他,如果他沒有死,想必也早以不想再見我,我在他的心裡可能是一個可怕的夢厲。”
想到這些曦兒的心裡有很多的內疚,這些年了,在她的心裡沒有減退一絲一毫,珍兒也清楚小姐的心裡所想,開導過她好多次,小姐心裡的那個疙瘩始終解不開,仍然是在苦苦地思念著狼孩,她之所以拒絕那些求親者,就是為了狼孩,她在心裡深深地懺悔,對狼孩的懺悔,打算要用一輩子來彌補自己對狼孩的內疚與傷害。
曦兒看了一眼珍兒,一雙眼睛望著外麵的小花園裡一株株長勢旺盛的綠蘿,聲音悠悠的說道“珍兒,我也不知道狼孩的生死,但是他一直都在我的心裡,從來都沒有死,如果他不想來叫我,我隻希望他能過的好,他還是那個貪吃的家夥,他記不記得我無所謂了,隻要他在人間過的好就行,相信人間的善惡。能有一個他希望的女孩子陪著他,就好了,在他身邊陪著的不一定非要是我,隻要他開心。”
珍兒聽著曦兒的話,心裡也傷感起來,小姐對狼孩的思念至深,恐怕彆人是無從下手的,虧讓他自己深埋在心裡吧,她也無能為力,幫不上什麼忙,狼孩在小姐的麵前是個敏感話題,一般不提的,珍兒就怕提起來又讓小姐傷心,沒放看著小姐對狼孩懊悔不已時,珍兒著實的心疼,但願有一個適合小姐的男子早一天能夠出現,讓小姐從對狼孩的思念中走出來。
陳州城在曦兒的治理下,非常的繁華,做生意的小商小販在大街上擺攤叫賣,人來人往的,好生熱鬨。有一家茶館好生奇怪,大大的金子招牌上寫著猜字謎,據說是猜對了,可以在這裡免費白喝茶一個月,吸引了好多的人在此駐足。
一副字迷掛在門口,上麵寫到“足僅四趾,人麵善心,可配夫君,”每個人看了以後,都是搖頭離去。
這天,突然來了兩男兩女是的青年,他們同樣也在茶館前駐足,三個人看了以後,嘴裡在默默的叨念著,一位為首的男青年隨口說出了一個字,謎底是一個“狼”字。
正好被店老板聽到,他喜出望外,很高興的邀請四位進店,誰知那那位年輕英俊的公子一口回絕。
這位男子也是一身的黑色穿戴,但是那種冷酷淡漠的眼神,還有渾身散發著一種強大的氣勢,壓倒所有人,他之前雖然默不作聲,竟讓人不敢忽視這個人的存在,他的存在給人一種好像是潛伏在暗處隨時都在伺機進攻的猛獸一般。
店老板也是混跡江湖的老人,當他看到青年濃密的眉毛下,那雙深邃的眸子,眼眶深陷,目光看起平穩安靜,眼底卻流露出凶狠和殘暴,
茶館老板見狀,有一種被猛獸襲擊的感覺,渾身都不自在,雙腿有點發軟,背後的衣服莫名的被汗水打濕。
青年男子有慢慢的說道,“這個謎底雖然是一個狼字,但是出迷之人,自以為對狼很了解,但是她卻不知道,並非是所有的狼都是四趾,此人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說完,一揮手,立即帶著其他人離去,兩名女子回頭又看了一眼,搖了搖頭,跟在身後。
“姐,我們主子,一向都是沉默寡言,今天怎麼了,竟然還會主動的猜字謎,他是不是看到了上麵寫的可配夫君的字了,還多說了還幾句話,我發現主子今天的表現很不尋常啊!”
“嗯,對啊,哎吆,我看主子是不是開始聖僧動凡心了,我們也該有一位當家主母了,你說是不是?”
其實他們跟隨主子進城後,就感覺主子和以前大不一樣,以前那張冷冰冰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現在主子居然有時候還會不由自主的微笑,兩個小跟班,感覺主子這塊冰坨子,是不是慢慢的遇到溫度,開始融化了。
尤其是主子看到皮影戲的時候,整個人仿佛都變了,臉上多了很多的表情,他們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有一點重歸故裡的神色——。
他們在懷疑,主子是不是以前在這裡生活過,但是他的過去,誰都不知道。隻知道他現在是當今陛下的禦兒乾殿下,魯王殿下。
四個人匆匆的又進了一家酒館,這一家酒館雖然地方有點小,但是很乾淨,房間優雅清靜,很安靜,不會被外麵的喧鬨聲打攪。
店小二一看進來四位客官,趕緊吧手裡的白毛巾搭在肩頭,滿臉堆笑上前招待。
一位隨行,從腰間掏出一袋銀子交給店小二,“小二哥,我們要再此留宿一晚,我家主子不喜歡被人打攪,這裡所有的房間我們全都包了,”
店小二接過銀子,傻呆呆的愣在那裡,她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大方的客官,幸好店掌櫃出來看到這一幕,很機靈的的走過來滿臉帶笑,領著四位上樓,打開店裡最高端的房間。
黑衣人走進客房,伸手打開窗子,望著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抬頭正好望見陳州城在高聳入雲的梁山,目光變得及其的複雜。
黑衣主子嘴裡默默的念叨著,雙眉微微的緊蹙,臉上的表情很難受,好像是想起了自己不想回憶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