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死者的確是中毒而死!”
聞言,劉凡立刻上前證實。
“哇!”
此話一出,
周圍的人嘩然。
齊齊朝楊秀秀父親望去。
楊秀秀急了,
緊緊地抓著劉青的手,“小青,你你哥怎麼會能這樣子——”
說著說著,她急了。
本以為劉凡會幫自己父親,
沒想到劉凡竟然也說父親開的藥方有毒,
哪裡是來幫忙的,簡直就是來幫倒忙的嘛。
“秀秀,我——”
劉青這會兒,也不知該怎麼回應,愣在一臉茫然。
楊母聽後,急了,
不停的擺手,“不是的。他說的不是真的!長官,彆信他的話啊!我家老頭子開的藥沒毒啊……”
楊母著急的大哭,
楊父也要解釋,
卻被死者的大兒子打斷,
“哈哈——”
“長官,你們聽見沒?這個小兄弟他可是濟世堂的朋友。他還是一名醫生!”
“剛才他給家母做了一番檢查,他最有發言權了!”
“連他都說家母是中毒而死,證明濟世堂就是在草菅人命!”
“懇請長官們為我們一家人做主,把真凶抓住啊!”
“懇請長官抓人!”
“嚴懲凶手!”
“絕對不能讓庸醫再禍害人!”
“沒錯,抓人!”
“抓人!”
……
一刹那,
死者家屬們全都起哄。
楊秀秀急得心肝兒快要提到嗓子眼上了,卻又無可奈何,隻能乾著急,
同時,她心裡頭更加不明白劉凡乾嘛要那麼說,
想著,劉哥你不幫忙我不怪你,可你也不能幫倒忙啊,現在鬨成這樣子,我爸咋辦,他不能坐牢啊。
一時間,楊秀秀心裡頭有些埋怨劉凡,
劉青更是不懂,此刻很尬很尬,不知該怎麼安慰楊秀秀,也不知該怎麼解釋。
下一刻,
劉凡又說,“不過死者的毒,並非出自濟世堂,而是另有死因。我若是沒猜錯的話——”
劉凡特意瞄了眼拿藥包的女子,道,“死者的死,應該是她的家人所為!”
“胡說。”一聽這話,
死者的大兒子第一個大怒,“長官,他這是誣陷。我們怎麼會害我媽呢?”
“長官,這家夥在顛倒是非!他的話,不能信啊!”
“請長官為民做主啊!”
……
一時間,
死者家屬們氣憤不已,全都憤恨衝劉凡瞪去,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劉凡活吞了似的。
為首一名民警看著劉凡,十分好奇,“貴姓?”
“免貴,劉!”
“劉先生是一名醫生?”
“嗯。中醫!”
“劉先生剛才說死者的毒另有死因,有什麼證據嗎?”為首民警問。
劉凡拿出了銀針,“看見沒,銀針上的血,就是死者的。黑中帶綠,明顯就是中毒的征兆!”
“我剛才特意聞過死者身上的屍味,查看過死者的舌頭等地方,還聞過銀針上的血,最後發現死者除了服用了濟世堂開的藥方上的草藥之外,還多服了一樣藥!”
“什麼藥?”為首民警好奇的問。
“烏頭!”劉凡解釋著,“死者本就是脾虛濕盛,還濕熱。烏頭屬於熱性藥物,不適合濕熱的人服用,且烏頭還有一定的毒性,一旦服下,不僅會加重死者的病情,還會毒發身亡!”
“誣陷!長官,這小子純粹就是在誣陷。你們可要明察啊!”
死者家屬們氣憤不已,恨不得把劉凡一巴掌抽死。
為首民警拿出手機撥通了個電話說了句,
掛了電話後,
道,“法治社會,一切以證據為根據,我已經通知局裡的法醫了,法醫很快就會到,等法醫來做過檢查後,就會知道劉先生說的是真是假,所以請稍安勿躁,等一等!”
死者家屬們你看我,我看你,隻能等待。
楊秀秀卻長舒一口氣,
“小青,你哥說話怎麼隻說一半啊,差點急死我了!還好,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