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所有人都催促自己,
蔡文莉知道不上不行了,
於是硬著頭皮接過銀針,走到花小姐麵前,先掀起了花小姐的病人服,露出了命門穴,
捏著銀針往命門穴靠近,
可越是靠近,
蔡文莉的手卻越是顫抖的厲害,
當銀針離命門穴隻有半公分距離時,
蔡文莉的手顫的都快麻了。
這會兒,
她的心緊張的都快提到嗓子眼上來了,
因為她壓根就不懂針灸術,
隻要刺下去,
若是沒刺準,又或者刺準了,但力度沒有把握好,隨時都可能給花小姐造成傷害,
到時候,
就算是柳一刀想保她,也保不住了,
隻會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我說你到底咋回事?不是叫你快補一針的嗎?你一直手抖什麼?快點補針啊!”見蔡文莉磨磨唧唧,花夫人急了。
“花夫人彆急啊。蔡醫生可是柳主任親自挖掘的針灸傳人,是女神醫,有她出手,您女兒一定不會有事的!”院長急忙安撫著花夫人,接著又衝柳一刀說,
“柳主任,你倒是催一催啊!沒看見花夫人著急了嗎?”
“我——”
柳一刀也快急死了。
之前,他仗著自己是醫院的第一刀,無人可取代,
身邊還有副院長等醫院領導撐腰,
對院長的態度有點衝,
此刻院長這麼說,
明顯是對他不滿了,
他哪裡還坐立得住,
慌忙衝蔡文莉低喝道,
“小蔡啊,你到底在想什麼?彆墨跡了,趕緊補一針,幫花小姐穩住病情,我們協和,這會兒,全指望你了。不然,遲了,一切都晚了啊!!!”
“可我……可我不……不敢啊……”
蔡文莉十分擔心,慌張,害怕。
“唉!”
這時,布魯斯一聲長歎,
“本以為你們大夏針灸術博大精深,沒想到就這種水準?”
“枉我不遠千裡,從魔都跑來漢市,看來,是白來了!”
“你們大夏的針灸啊,真是徒有虛名,聞名不如不見,太令我失望了!”
搖搖頭,
布魯斯神色失望,看著花夫人,
“救人是我們做醫生的天職,花夫人你放心,我布魯斯會儘力搶救你女兒的!”
“不過有一點我的事先跟你說清楚!”
“你女兒的病,現在很不穩定,昨晚剛經曆過手術,身子很虛弱,抵抗力很差!我現在給她進行第二次手術,成功的幾率隻有30,你得做好心裡準備!”
“什麼?才……才隻有30?這麼低的嗎?”
聽了布魯斯的話,
花夫人差點沒有直接暈過去,
還好她的助理及時把她扶住,
花夫人神色慌亂,道,
“布魯斯,你,你可是西方名醫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兒啊,你不救她,就,就沒人能救了啊……”
說著說著,
花夫人哭了。
“夫人,圓圓咋樣了?”
忽然,
外麵走廊裡傳來一個聲音,
瞬間,
一個中年人衝進了手術室。
不是彆人,正是江麵一枝花花無缺。
自從那晚和劉凡分彆後,
他回到江麵上,就立刻把所有的手下召集起來。
開始了一場從上到下的整風教育運動。
目的隻有一個——
讓他的所有手下都記住了劉凡,還有和劉凡有關的關聯人,
以後但凡遇到劉凡,和他有關的關聯人,一律繞著走,
如果真的無法避免,
乖乖的彎著腰,低著頭,千萬不要冒犯。
如果誰要是敢得罪劉凡,還有和他有關的關聯人,
下場隻有一個——
扔進長江裡喂鱷魚。
由於他的人實在太多,
有很多還在執行任務,
一時間不能趕回到總部,
於是一直在江麵總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