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
劉家人返回東湖彆墅。
臥房裡。
劉凡把窗簾慢慢拉上。
“老公,你拉窗簾乾嘛?前邊是湖,沒人的!”夏夢薇有些疑惑,問。
“你能看見湖對麵有沒有人嗎?”劉凡邊拉著窗簾,邊問。
“看不到!”夏夢薇搖搖頭。
“你能確定湖對麵沒有天文愛好者?又或者喜歡偷拍的人?”劉凡又問。
“不確定!”夏夢薇繼續搖頭。
“這不就結了嘛?”
劉凡把最後一點窗簾拉上慢慢走來,
勾起了夏夢薇的下巴,仔細打量了一番,“美人兒,接下來,該做什麼好呢?”
夏夢薇先是一怔,隨即臉色紅了半邊,低著頭,“老公,你……你想乾嘛?”
“低著頭乾嘛?抬起頭來,讓你老公我好好瞧瞧!”
劉凡又把夏夢薇的下巴勾起,隨即嘴唇貼了上去。
“老公,彆……”
“女人說彆,就是要嘛,我懂的!”
夏夢薇“……”
“老公,燈,燈還沒關呢?”
“開著才有情調,關了乾嘛?”
“……”
與此同時,
臥房外,
張萍不知何時,又躡手躡腳的潛來,右耳貼在房門外偷偷聽著裡麵。
“老婆子,你不睡覺,又跑出來乾什——”
麼字還沒說出口,
張萍立刻上前用手捂住了劉金火的嘴,“小點聲,彆驚動了裡麵!”
劉金火“……”
愣了愣,“你又在偷聽?”
“噓!不是說了小點聲的嘛!”張萍‘噓’了下,“裡麵是我兒子和兒媳婦,我聽聽不行嗎?”
“你呀你,婆媳矛盾,往往就是被你們這樣折騰出來的!”劉金火很是無語。
“哼!少來啊!你就不想早點抱孫子嗎?”張萍翻了個白眼。
“當然想啊!”劉金火說。
“那你還廢什麼話?”張萍手指了指裡麵,“你知道嗎,你兒子可猛了……”
“廢話。我兒子是我劉金火的種。我劉金火的種,豈能萎?”劉金火有些得意。
“切!還吹起來了。”張萍鄙視了下,“聽見沒,床都快塌了……”
“嗯。聽見了。這小子,真有老子年輕時候的闖勁啊,不錯,不錯……”
“嘣!”話還沒說完,
張萍一個爆栗子賞賜在劉金火後腦上。
“老婆子,你瘋了?乾嘛打我?”劉金火蹙著眉頭。
“你剛才說啥?我兒子有你年輕時候的闖勁?你好好想想你年輕的時候到底有大能耐?和我兒子相比,你就是這個——”
說話時,張萍特意伸出了小指頭。
劉金火是個男人,
男人這輩子最不滿的就是被女人說那事兒不咋地,
更何況還是和自己兒子比。
播種的,居然被被播種的超越了,
豈能高興?
劉金火雙目一撐,立刻把張萍抱了起來。
“你個死老頭子,瘋了?你想乾嘛?快放我下來!”
被劉金火突然抱起,張萍生氣了。
“你不是說老子沒闖勁嗎?今晚,老子就讓你知道什麼叫老當益壯!”
張萍“……”
愣了愣,下一刻,臉唰的紅了。
使勁兒往劉金火胳膊上一掐,“老不正經的,都多大歲數了,還老當益壯?你就不怕猝死?”
“嗬嗬,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為闖勁兒而死,雖死無憾!”劉金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