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你彆亂來啊！”天十慌了，給他淨身，他還算是男人嗎？
“你開玩笑的吧？”天九不信劉凡真的會那麼做，道。
“不信啊？”
劉凡抓住天十，把他的身子往下一點一點的按下去，
褲襠離碎玻璃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彆……彆這樣對我……彆……”
“那你是說，還是不說呢？”劉凡問。
“我……我說的全是真的，一切都是老九讓我乾的。你要知道真相，你直接問他，搞我乾什麼啊……”天十哭喪著起臉來。
“天九，聽見沒，你弟弟說是你指使他的。”
劉凡放開了天十，
天十長舒一口氣，後背上冷汗淋漓。
就在剛才，差一點就要碎了，好險。
“說，還是不說？”劉凡又抓著天九往下頭按下去，
天九的褲襠也離碎玻璃越來越近，
每接近一點，他的心都會加快一次，
刹那間，像被磅礴大雨澆成了落湯雞似的，渾身濕透。
很快，他的褲襠離碎玻璃隻有一公分，
再往下一點，
他從今往後，就真的要做太監。
可這個時候，他等的後台還沒到，
無奈之下，急忙喊出聲，“等等。我說！”
“滋！”劉凡停下，“這就對了嘛。何必跟你的蛋過不去呢？說吧，為什麼？”
“是……是老十乾的，和我沒關係！”天九望向天十說。
“老九，你胡說！”
“艸！誰特麼胡說了？你丫乾的事，你心裡沒數的嗎？還推到我身上來？”
“放屁！明明就是你。敢做不敢當，你特麼算什麼男人？”
“老十，你特麼找死是吧？”
“啪啪！”劉凡拍著掌，“雙簧戲戲演的不錯！”
天九和天十“……”
“既然你們不願意說，我也就不問了。”劉凡把桌麵上的兩個碎玻璃都抓了起來。
“你……你想乾嘛？”
“我跟你講，我……我家大人馬上就到，你要是敢——”
“嗤！”沒等天九說完，劉凡直接捅了下去。
天九“……”
整個人愣住。
下意識的低頭一瞄，
血一點一點的往下滴落，
來源不是彆處，正是他的褲襠。
“啊——我的蛋啊——狗囸的，老子要滅你全家！！！”
“啪！”
話音剛落，劉凡一巴掌抽在天九的臉上，“不想說是吧？行，這輩子都彆想說了！”
“你……你想乾什麼？我……我警告你啊，彆亂來啊！你這麼做殘忍無道。你……你是魔鬼……”
天九慌得歇斯底裡的咆哮，嚷嚷。
劉凡冷漠的道，“現在知道被人折磨有多難受了啊？早乾嘛去了？我老婆雙兒，隻是一個弱女子！”
“為人善良，平時連架都不和人吵。這麼好的一個女孩，本該有一個快樂幸福的生活！”
“可你們又是怎麼對她的？”
“設局坑光了她的錢不算，居然還造謠生非，說她是蕩女，搞臭了她的名聲，讓她出門，走到哪都被人指指點點！”
“慢慢的，變得抑鬱了，心裡壓力也大了！”
“到最後實在扛不住，她……她……跳樓了！”
“那時候我被你們陷害的進了監獄，還沒出來！”
“她一個人跳下去時，是有多絕望，多悲痛，多無奈啊！”
“那個時候，你們可想過她又有多痛？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