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一聽這話,工頭,開挖掘機的男人們,還有蔣灣村的村民們一下子全慌了。
曬了一天幾乎要死,
再放進冰櫃裡凍,
還剩下半條命的他們,就真的要死了啊。
“撲通!”
一刹那,
工頭們呼啦啦的跪在了滾燙的地上。
雖然已是黃昏,
可這個時候的地表溫度還有四十多度,非常的滾燙,
剛跪下,
工頭們就疼的臉幾乎扭曲,
可為了活命,
他們這個時候顧不上燙還是不燙了。
異口同聲,苦苦求饒,
“國醫大人,我們跪下了,求求您,饒了我們吧!”
“現在知道跪下了?早乾嘛去了?太遲了!”劉凡十分生氣,怒吼,“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把他們放進冰櫃爽去?”
“砰!砰!砰!”
就在這時,工頭們麵向陳莉八個寡婦,齊齊磕頭,求饒著,“軍嫂們,我們錯了。我們真的知錯了,求求你們,饒了我們這一回吧?我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了啊!!!”
看著工頭們這副模樣,陳莉八個寡婦心軟了。
看著劉凡,陳莉說,“國醫大人,要不……要不還是饒了他們吧?”
“饒了他們?”劉凡搖搖頭,“惡人就得用惡法。今兒不讓他們嘗嘗苦到底有多苦,他們是不會長記性的。”
“可是——”
沒等陳莉說完,劉凡打斷,“你們忘記了他們之前是怎麼對待你們八個的嗎?”
“我們……懂了!”陳莉八個寡婦點點頭。
“這就對了。記住了,惡人必用惡法!跟他們講仁慈,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說完,劉凡朝執法人員們使了個犀利的眼神,
執法人員們點點頭,非常利索的把工頭們一個個的放進了冰櫃。
“啊……”
“好凍,好凍啊……”
“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快快……”
“不行了,不行了,再凍下去,我……我就要斷子絕孫了……”
“國醫大人,我我要戴罪立功!”
“我也……也要戴罪立功,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真的不能再凍下去了,再凍下去,我我就成不男不女了啊……”
看著工頭們哭喪的臉,淒慘的模樣,
劉凡眯著眼,“戴罪立功?怎麼講?”
工頭第一個舉起手,“我……我要舉報溫山河!”
“他不是你老板嗎?你舉報了他,豈不是自毀錢途?”劉凡反問。
“命都開沒了,還要錢有個屁用啊。國醫大人,我我是真心實意要舉報溫山河的。求求您給個機會吧!”工頭再次央求。
“說說看!”劉凡淡淡的說。
工頭聞言,精神大振,毫不猶豫的供出,“我和溫山河合作過幾次。每一次合作,他都偷工減料,以次充好!”
“就這些?”劉凡顯然不滿意。
“不不不,還有,還有很多!國醫大人請聽我慢慢說來!”
工頭連忙解釋,“前年鎮上有個養老院工程,他為了多賺點,樓板的厚度低於國家標準線2厘米,水泥也隻用了一半,樓梯用手一抓,都能抓下一坨……”
“還有去年,國家為了發展鄉村,撥款下來新建鄉鎮衛生院,他接下工程後……今年雨季時,衛生院好幾處漏雨,牆上的瓷磚也掉下很多,更嚴重的是下雨時間長,住院部那邊有一棟大樓地基還下沉了,可在他疏通關係後,不了了之……”
“就這些?”劉凡聞言,還是不太滿意。
“哦,我想起來了,還有一件事非常大!”工頭想了想,說。
“什麼事?”劉凡追問。
“五年前,鐵路部門規劃了一條鐵路線,線路經過我們鎮,途經之地都是良田,他攬下工程後,為了多賺錢,用暴力手段威脅沿線村民,用低於國家補貼一半的價格補償給村民,從中謀取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