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山河嚇得渾身冷汗暴現,
緊接著,又感覺到下頭傳來一陣陣的疼痛,
他仿佛想到了什麼,
顧不上疼痛,也沒工夫喊疼,
迅地低頭一瞄,
隻見左大腿根有一塊肉被他媳婦的高跟鞋踩得裂開了一個口子,
離那就隻有一線之差。
這時,
他才長舒一口氣。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疼點就疼點唄,
誰叫自己玩尼姑被抓現場,
留得青山在,不愁不能再精誠合作嘛!
“不喊疼?你狗東西,你挺能扛啊!”
胖女人眉頭一挑,高跟鞋在碎裂的部位旋轉了一圈,
疼的溫山河滿額頭都是冷汗,
想說些什麼,
可話還沒說出口,
胖女人的高跟鞋鞋底猛然一挑,
一塊肉被帶了出來,
血不停的滲出,
疼的溫山河滿臉扭曲。
然而他的悲劇還沒結束。
“真能扛啊?狗東西,你體力不錯啊。難怪一口吃七個?就是不讓老娘吃?”
“哢!”
說完,
胖女人又一腳落了下去。
溫山河急忙又低頭一瞄,
還好,
也不是那地方,
是另一條腿的大腿根,
以後還是可以精誠合作的嘛,
疼點就疼點唄,
隻要能讓媳婦消氣就行。
“還是不喊疼啊?狗東西,你挺持久的嘛。這麼持久,怎麼每次到了老娘這裡,就蔫了?你個狗東西是嫌棄老娘胖嗎?”
“媳……媳婦,我我沒有嫌……”
“哢嚓!”
話還沒說完,
胖女人又一腳落了下去。
溫山河“……”
還沒說完呢,又來?
算了,隻要媳婦你能消氣,你想踩就踩吧,大不了就是腿上少幾塊肉,沒什麼大不了的,
隻要不是那,以後還是可以精誠合作的嘛!
“哇……”
然而傅紅雪卻張大了嘴。
“隊長,有句名言叫什麼來的?哦,對了,好像叫什麼芭比什麼來的?”一個執法人員蹙著眉頭,道。
“芭比q!”執法隊長說。
“對,就是芭比q。這下子,姓溫的芭比q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