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怎麼看?”司馬招問著安北和宇文滑雞。
安北說,“繼續戰下去損失太大,對我們確實不利。不妨暫且一試。如果還是不行,嘿嘿,再戰也不遲!”
“嗯。我讚成安兄的提議。另外——”宇文滑雞眯著眼,陰險的笑了笑,“我們先逼蕭嵐,她若是不說,又或者推給蕭家,我們就佯裝打她們,麻醉蕭南天,讓他蕭族放鬆警惕,哪怕是一點也行。然後趁機對蕭族突然發起攻擊,殺蕭族一個措手不及,等蕭族損失加大,處於劣勢後,不怕蕭南天那隻老狐狸不說!”
“還得是宇文兄啊。好,就這麼定了!”司馬招同意。
“行,我也讚成!”安北附和。
“好,我們暫且信蕭兄你一次!”司馬招朝蕭嵐那邊望去,
隻見她在吹‘蕭’,風在舞劍,‘他’在彈古箏,
一幅其樂融融的家庭溫馨畫麵,
一對眉毛一下子歇了起來。
他們四家殺的難舍難分,
各有死傷,
蕭嵐一家三口倒好,吹‘蕭’,舞劍,彈古箏,
艸!
畫麵太違和了吧。
那四個長老都特麼吃乾飯的?
不隻是司馬招,
安北和宇文滑雞也一臉的陰沉。
可又不好衝四個半步海境長老發火,隻能憋著。
好一會,司馬招沉聲道,“蕭嵐,你們一家三口倒是挺有雅興的嘛。可惜沒機會再耍了。說吧,新出口在哪?不說的話,今日這裡,就是你們一家三口的葬身之地!!!”
“對,說,新出口在哪?”安北附和的吼著。
“蕭嵐,彆覺得有‘他’在,我們就拿‘他’沒辦法。‘他’,我們或許攔不住,但,你,還有你的兒子風,我們這麼多人,想攔下,應該不是問題的。所以,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說吧。”宇文滑雞眯著眼說。
“說!”
“說!”
“說!”
……
一刹那間,
司馬家,安家,還有宇文家三族大軍齊齊大吼。
蕭嵐停下吹‘蕭’,看向遠處的蕭南天,“祖父,我們可是一家人哦,你就任由他們欺負我們一家三口?”
“嗯?”此話一出,司馬招們齊齊盯上了蕭南天。
蕭南天“……”
沒想到蕭嵐還會禍水東引,冷冷一笑,“你,早就被我蕭家逐出去了。不再是我蕭族之人。你想禍水東引,嗬嗬,真是天真!”
“既然如此——”蕭嵐看向‘他’,“夫君,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他’彈著古箏,淡淡的道,“當然是戰嘍。你們退後,我為你們娘倆殺出一條康莊大道!”
“呼呼!”
就在這時,
有一隻飛鴿突然出現。
“嗯?”所有人有些詫異,目光瞄了過去。
那隻飛鴿落到了宇文滑雞手中。
“我宇文家的信?”宇文滑雞有些訝然,微微一怔,立刻摘下信瀏覽起來,越看,他麵色越驚。
“宇文兄,怎麼了?信上寫了什麼?”安北問著。
“是啊宇文兄,看你臉色不對,到底發生何事?”司馬招也迫切一問。
宇文滑雞望向蕭白鶴,麵色有些複雜,還充滿了同情,道,“蕭賢侄,你要節哀啊!”
“節哀?”
此話一出,
所有人一頭霧水。
節哀?
節什麼哀?
“宇文滑雞,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詛咒我嗎?你最好把話說清楚點,不然,我蕭族和你宇文族不死不休!!!”蕭白鶴整張臉都拉了下來,語氣很冷很冷。
“蕭賢侄,我宇文家的斥候發來飛鴿傳書,說你夫人和小兒子,全被人殺了!”
“什麼?”
聞言,所有人嘩然。
竟然有人敢殺蕭白鶴的夫人和小兒子。
蕭白鶴可是蕭族的現任族長啊,
誰特麼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要命了。
“你胡說什麼?”蕭白鶴吼道。
“宇文兄,你沒開玩笑吧?”司馬招和安北也覺得不大可能,蹙著眉頭問。
“這種事,我可能開玩笑嗎?”宇文滑雞把情報扔給司馬招和安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