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宇文滑雞和宇文滑牙自己倆又何嘗不是在做馬屁精呢。
“劉大人,請吧!”
愣了愣,宇文滑雞請劉彭祖坐下。
“這個……合適嗎?”劉彭祖總覺得不太適應。
畢竟他和宇文滑雞幾個可是殺了三十年的,
雙方都是血仇,
現在忽然間來了個180度的大翻轉,
一時間,他真的有點轉不過彎來。
“合適,當然合適。劉大人,請入座!”宇文滑雞又賠著笑臉說。
“對對對,劉大人,請入座吧!”宇文滑牙也連忙附和。
“這個——”劉彭祖還有些猶豫,劉風的聲音飄了過來。
“父親,他們讓您坐,您就坐吧。不坐白不坐!”
蕭嵐也立刻附和,“風兒說的對。打了三十年的仗了,是該坐一坐了!”
劉彭祖“……”
微微一愣,覺得有道理。
有時候殺人,不如碾人來得爽。
“好,我坐!”
劉彭祖坐下了。
宇文滑雞和宇文滑牙長舒一口氣。
他們倆還真的擔心劉彭祖一點麵子都不給呢,
還好最後還是坐下了。
“劉大人,您坐穩了。我們要出發了!”宇文滑雞笑著提醒。
“嗯。”劉彭祖微微頷首。
“一,二,三,出發嘍!”
隨著宇文滑雞話音落下,他和宇文滑牙抬著劉彭祖一步一步朝劉凡走去。
司馬悍和司馬鷹則一前一後,一個給劉彭祖捏腿,一個捶背,
畫麵十分的怪異。
看著這一幕,
劉風和蕭嵐母子眉開眼笑。
三十年了,
整整打了三十年的仗了,
她們一家和四族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每一次見麵,都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必須見點血,
都恨不得把對方碎屍萬段,一解心頭之恨。
沒想到現在——
司馬家和宇文家竟然把劉彭祖當祖宗供著,
若是不親眼所見,
打死蕭嵐母子都不會信啊。
而這一切,
卻都是侄兒劉凡帶來的。
一時間,母子倆又看向劉凡,
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崇敬,這一刻,劉凡在母子倆的心中,形象變得很高很大。
“大小姐,三小姐,姑爺被他們抬起來了。抬起來了。”小雨歡心的鼓著掌聲。
蕭綽和蕭燕燕麵上浮出了燦爛的笑容。
“大姐,你終於熬出頭了!”蕭燕燕非常高興。
“是啊。我呀,總算熬出頭了。”蕭綽微微頷首。
自古以來,
母憑子貴。
兒子劉凡如今成長為一名巨擘,
徒手可滅四族,
做母親的,哪裡能不開心?
“唯一不美的是他——不在這裡!唉!!!”
一聲輕歎,蕭綽的目光朝中部某個方位望去,記憶回到了三十年前的那一天,她和劉凡父親相遇的日子……
這一頭,
劉彭祖很快就到了劉凡麵前。
“姨父,您的傷——”
“小傷,習慣了。沒事的。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反倒是你——”
看著劉凡那張和蕭綽很相似的臉,劉彭祖欲言又止。
“姨父,我怎麼了?”劉凡問道。
“你的眼睛和眉毛很像他!”劉彭祖說。
“他?”劉凡一怔,“您說的可是我那沒見過麵的父親?”
“嗯。是他!”劉彭祖點點頭。
“啥?你見過孩子他爹?”聞言,蕭綽讓蕭燕燕扶著她走了過來。
“嗯。見過!”劉彭祖點點頭,“不隻見過,我和他頗有淵源!”
“什麼意思?”蕭綽和劉凡母子異口同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