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紅霞憋的臉上都快滴出血了,終於也爆發了“你們這些老娼婦,我又沒惹你們,罵我做啥!
你們一個個閒的胩癢是不是,癢起不得行了回去坐擀麵杖嘛。
媽賣批的爛胩些,方向陽的文章又沒說錯,你們講不講道理了還。
罵他就罵他,乾嘛把我扯上……”
方向陽有些震驚的看著這個紮著兩根馬尾辮的姑娘,看不出來啊,這麼彪悍。
要是以後結了婚,經曆了人事,那還不把天給捅破。
罵的正起勁的那群大娘突然受到反擊,立馬也來勁了“小娼婦,你狗日的還沒出閣就找野男人,被我們發現了惱羞成怒了是不是?
說我們癢,我們是上班有鳥耍,下班有牌打,白天吃零食,晚上有人日!
哪像你這種癢起了,沒地方坐的,逮著什麼就朝胩底下奪……”
方向陽有些無語的扶著腦門兒,大吼一聲“夠了,有事說事!你們都是正式的國家乾部,這裡是單位上,不是你們隨意撒潑放屁的筒子樓。
一個個還要不要臉了,都她媽的生兒育女的人了。家裡的娃娃要是知道你們是這樣的人,該如何看待你們!
丟不丟人啊,一個個的幾十歲的人了……”
那些大娘被方向陽這一嗓子吼的暫時偃旗息鼓了。
不過很快就有人站出來說道“你亂寫文章,我們飯碗都快保不住了,還在乎啥子臉麵喲!
今天你不把這件事說清楚,我們決不罷休!”
“對,必須重新寫篇文章,也等在人民報、光明報和解放報上澄清這件事。”
“賠禮道歉,請我們吃飯!”
楊紅霞生氣的說道“要不要點臉,人家方向陽說錯了嗎?你們就是一群寄生蟲,茅坑裡的屎蛆,一天正事不乾,白吃乾飯不乾事。”
“乾尼瑪,乾事,你狗日的小娼婦就曉得天天找野男人乾事,乾的你狗日的焦迷爛眼的……”
我艸,又來了。
方向陽吼道“你們要是覺得我的文章有問題,可以到縣裡去告嘛,可以寫信打電話給報社,讓他們把文章撤了嘛。
現在到我這裡來要說法,我能說什麼?狗幾把你們要不要!”
那群婦女覺得方向陽說的有些道理,於是又罵了楊紅霞幾句之後,就一窩蜂的朝縣衙那邊湧去了。
看著這群婦女走了,方向陽終於鬆了口氣“這些老婆娘太幾把扯淡了,根本就不講道理,都不知道她們平時工作都在乾嘛!”
楊紅霞哼了一聲“還能乾嘛,一天到晚不是東家長西家短,就是編排人家偷人,未婚先育之類的,煩死人了!”
方向陽打量了楊紅霞好一會兒才說道“現在你可以出去了嗎?要是你真在我這兒待久了,恐怕她們又要編排你的風流韻事了。”
楊紅霞不屑的說道“我才不怕她們編排的呢,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那幾個老麻批的話,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方向陽搖了搖頭說道“你是個大姑娘啊,說話可不可以矜持點,張嘴閉嘴不是批就是胩的,哎!”
楊紅霞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不是的,我平時不這樣說話的,都是她們把我逼急了,我才這樣說的。
而且這些話,都是平時聽她們在辦公室裡說,我才學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