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濤進入院子後,立馬向女子開始彙報起來“三小姐,這次我去文星公社那邊,原本是想看看二爺說的那個買你們家老房子的方家小子的。
可是哪知道會在這個地方失手呢,要不去你家老宅的事,我現在就去也可以。
後天就過年了,院子裡住的那小子肯定這個時候也回鄉下了。”
女子思索了片刻之後說道“算了,現在外麵風聲緊,要是被人發現了,就得不償失了。
這次我們的主要任務是將李家、周家二位公子參與糧庫大案的罪證偷出來。
我們必須明天上午和渝州那邊的人接頭。
至於我家老宅的事,以後再說吧。
我三姑隻是讓我們順帶回來看看,有時間就去地下室一趟。
你白天又被抓了,計劃全都打亂了。
司空濤,我警告你,以後如果再不聽話,再私自行動,決不輕饒。
你一天沒吃東西了吧,廚房裡還有些剩飯,自己去熱了吃吧!
我先去休息會兒,待會兒時間到了,記得叫我。”
說罷,女子就進了一個房間。
司空濤嘴上答應著“好的,三小姐!”,臉上卻充滿了寒意。
當對方走進屋子裡後,他一邊朝著廚房走去,嘴裡輕聲念叨著“真以為你是張家人,老子就不敢動你。
老子這麼大年紀了,被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一天到晚嗬斥來嗬斥去的,哼!”
司空濤此時心裡很不高興,他雖然是空門的人,但長期在外麵晃蕩,早就受不了門內的管束了。
現在已經是新時代了,那些老家夥還用以前的破規矩來約束他,這讓他產生了離開空門的想法。
廚房裡,司空濤燒火熱了飯菜後,就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吃完飯後,他也沒洗臉洗腳漱口,就直接進了張三小姐旁邊的那個臥室裡。
張三小姐在臥室裡躺著,但她並沒有脫衣服。
她的全名叫張碧媛,從小就在堂口長大的她,很明白江湖的險惡。
彆看司空濤表麵上對她畢恭畢敬的,那是因為他老子是堂口的大哥,張家又和空門關係不一般。
但誰又敢保證司空濤不會鋌而走險,對她不利呢!
男人那點愛好不過就是權錢和美色嘛。
她一個嬌滴滴的姑娘,難免會讓人起覬覦之心的。
所以這幾天晚上睡覺,她都不敢脫衣服,席子底下還隨時都放著一把匕首。
想了一會兒煩心事,張碧媛又拿出了這次他們在錦城盜取的資料翻看了起來。
看著李周二位公子哥乾的事情後,這位張三小姐不由得抱怨了起來“也不知道父親為何要幫這樣的人渣敗類洗清罪名,難道他們不該死嗎?”
這個時候,她又一次開始懷疑自己這一趟是不是不該來了。
她打算完成這趟任務後就回港島,然後再也不管父親在大陸的那些破事了。
想到這裡,張碧柔將資料放進了文件袋裡,然後就關燈睡覺了。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剛睡著不久,放在床邊桌子上的那個文件才就飛了起來,然後飄到了窗外。
方向陽拿到文件袋後,人立馬就進了玲瓏空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