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公子把電話拿的遠遠的,皺著眉頭歎了口氣才又把電話拿到耳邊“刀疤龍,你是在威脅我嗎?”
刀疤龍冷哼道“我刀疤龍去雖然不算什麼大人物,但這件事要是讓其他大人物們知道了,恐怕對你李家的名聲不太好吧。
這次行動的信息是你李二公子的,可你沒說對方有重火力啊。
而且警方還抓了我幾十個兄弟,他們有些人是參與過好幾次金店搶劫的。
之前你可是打過包票的,警方那邊,你打了招呼,不會出現的,現在我的人被抓了,難道你不該給我個交代嗎?”
李二公子淡淡的說道“刀疤龍,直接說吧,你想咋樣?”
刀疤龍沒好氣的說道“我想咋樣,還用說嗎?
我的兄弟你必須撈出來,還有就是這次我們損失了這麼多兄弟,你得賠償,少了一百萬這事不算完!”
李二公子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的人我會跟警局打招呼,一百萬我也可以給你。
但你必須管住自己的嘴,否則港島沒你容身之地,彆以為你躲在九龍城寨我就拿你沒辦法!”
說完,李二公子就掛了電話。
這次襲擊方向陽小樓的事,確實是李二公子安排的。
他的目的是給方向陽一個教訓,同時讓大圈幫樹立威信,扶持其將之前東興的地盤奪過去,建立屬於自己的地下勢力。
可惜他沒想到那群大圈仔那麼不中用,七八十個人竟然被姓方的幾個人打的落花流水,最後還都被警局抓進去了。
對於刀疤龍的威脅,他雖然不太在意,但卻怕影響不太好。
所以他還是給西區警署那邊打了個電話。
司空濤此時正在九龍城寨的一處地下賭場的牌九賭桌旁,他已經輸了好幾千塊了,但卻看不出來他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
這間賭場跟濠江那邊比起來,不論是規模和檔次都差了很多。
但來這裡的客人卻並不比那邊賭場的人少,三四百米的賭廳內,牌九、麻將、二十一點、骰子、牛牛三公等,該有的都有。
而且每張賭桌旁不僅都坐滿了客人,周圍還擠著不少看熱鬨的人。
整個賭場裡煙霧繚繞的,聲音也很嘈雜,放高利貸的穿插在其中,隻要有人的籌碼輸完了,他們就會主動上前詢問是是否需要借錢翻本。
幾個臉色煞白,一看就是毒癮發了的女人跪在賭場邊上的地上,對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哀求著什麼,可年輕人根本就沒理她們,隻是讓身邊的大漢將幾個女孩兒拖出去。
偶爾賭廳旁邊的小房間裡還會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和求饒聲,不過賭廳裡的人似乎已經以習為常了,借了高利貸不還,總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
看場子的人來回走動著,一旦發現有人出千或者鬨事,立馬就會把這些人拖到那間小房間裡,斷手斷腳也是稀鬆平常的事情。
這幾天他沒事就來這個賭場,因為這個賭場是貓爺開的,而看場子的人除了貓爺的人還有許多大圈仔。
這些人對於是否泄露貓爺的信息似乎並不在意,因為貓爺也沒禁止過下麵的人透露他的信息。
開玩笑九龍城寨他就是絕對的王,就算外人知道了他的藏身之處,又有誰敢去對他不利。
還有就是,貓爺的居所也不止一處,誰也不知道他會出現在哪一個地方。
司空濤盯著美女荷官那呼之欲出的胸口看了好一會兒,才把賭注下下去“荷官,這把我全下,要是我贏了的話,晚上可不可以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