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向陽又找到了梁大牙。
梁大牙打了個電話給有關部門,大概過了一個小時的樣子,那邊回複“查到錢文廣的情況了,他現在人在晉西平陽老家,不過被當地哥萎會的人抓起來了。
那邊給安的罪名是擾亂社會治安,破壞經濟建設。”
一聽到被哥萎會抓起來了,方向陽立馬有些緊張了起來。
這個組織是特殊時代遺留下來的特殊產物,雖然現在不提倡搞之前那一套形而上學的東西了,但進去了的人也是會脫一層皮的。
方向陽當即讓梁大牙想辦法聯係晉西那邊,至少先保住錢文廣的命再說。
不為彆的,錢文廣這種為國家流過血的人,就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待遇。
在確定了梁大牙那邊已經聯係了晉西平陽哥萎會後,方向陽讓梁大牙給他開了一張證明信和一遝空白介紹信後,就立馬返回了四合院。
跟錢多他們交代了一些事,又讓李德全過來安排他們去津門坐輪船去港島後,就和東方一葉驅車直奔晉西而去。
這次他沒選擇坐火車,而是提前將玲瓏空間裡的那那輛公司轎車取了出來。
從燕京到晉西平陽直線距離不到一千公裡,後世高鐵幾個小時就到了,現在的火車很慢,要一天一夜。
雖然梁大牙打了電話給當地哥萎會,但方向陽還是擔心錢文廣有生命有危險。
不因為彆的,哥萎會這個組織太邪性了,不僅不講道理和律法,有時候連人性都沒有。
一路上除了中途在國營油庫加了一次油外,方向陽和東方一葉兩人連飯都沒來得及吃一口。
終於在深夜的時候,他們趕到了平陽市區。
到了地方後,方向陽去拿著介紹信去招待所定房間,東方一葉下車後立馬就潛入黑暗中,到梁大牙給他的地址去找錢文廣。
方向陽訂好房間後,焦急的在屋裡等了四十多分鐘,東方一葉才回來。
見他一臉沉重的樣子,方向陽就知道錢文廣現在的情況不妙。
東方一葉坐下喝了一口水後,才緩緩的說出了錢文廣的情況。
錢文廣被關押的地方就在鼓樓大街旁邊的一處看守所。
看守所的防守很嚴密,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搞得跟個軍事基地似的。
裡麵的工作人員除了佩戴了常規的短槍和步槍之外,還有在大門口的塔樓上架起了兩挺重機槍。
要不是東方一葉輕功了得,彆說摸進去找錢文廣了,就是大門,他也休想踏進一步。
錢文廣的情況很不妙,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傷,胳膊和大腿還被打斷了,好在他體質很好,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但他好像得罪了什麼人,對方要置他於死地。
要不是梁大牙及時打的那個電話,此時的錢多極有可能已經死在了看守所的審訊室裡了。
方向陽說道“現在我沒了官身,梁二哥那邊,也隻給我開了普通的介紹信。
看來要救出錢文廣,不得不用非常手段了?”
東方一葉說道“你說的是劫獄?”
“對,就是劫獄,非把人救出來不可。”
東方一葉皺著眉頭的問道“向陽,鼓樓看守所那邊防守極為嚴密,要劫獄的話,難度很大。
況且關押錢文廣的人又是代表著官府的,和之前我們在港島對付的人不一樣的。
向陽,說實在的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一定要救錢文廣,這樣做風險很大的!”
方向陽說道“東方大哥,之前我就說過,隻要跟了我的人,我都把他當做家人對待,這句話,我是出自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