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曄猛地按住自己手臂上的傷口,一陣劇痛讓自己稍稍找回了些理智,衝著洞外罵道:“有人生沒人養的玩意兒,你有本事進來,小爺保證把你牙都拔了!”
悶聲半天的石奎終於發話了:“不用拿話激我,藥效還沒發作,想騙我,你還嫩了點!”
“郎曄,我好熱——”明月喉嚨都沙啞了。
大姐,你還是喊我死胖子可好?熱你不去一邊待著,挨我身上來乾什麼?郎曄一邊躲明月,一邊繼續罵:“王八犢子,用這種下三濫手段,你特麼也算個殺手?早點弄塊豆腐撞死算了!”
“老子讓你死前享這份豔福,不感激也就罷了,還……”
洞外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動靜,突然安靜了下來。
“郎曄——”明月拖長的喊聲讓郎曄汗毛根根豎起。
“姓屎的,死哪去了?快吱個聲!”郎曄躲著明月,慌不擇路下直接和後麵靠過來的一道身影撞了個正著。
郎曄差點想給自己一巴掌,怎麼忘了還有另一顆炸彈了!
慘了,這下真慘了,難道自己穿越過來的第一次就要丟了?懸心、媳婦兒,快來救我啊!
“你偏心,為什麼要摟這個女人?”
郎曄差點把手指插進傷口裡,拚命保持自己的理智:“大姐!你清醒點,我們中招了!”
“中招了,什麼中招了?我不管,你快撒開她,到這邊來!”
郎曄感覺骨頭都快被勒斷了:“我、我掙脫不開,她力氣太大了。”
明月嘟著嘴上前開始扒拉養文沁,嘴裡磕磕絆絆道:“你、你快鬆開,彆碰他!他是我夫君,我們有婚約的,你快鬆手,聽到沒有!”
郎曄臉都綠了,大姐你不是會武功麼,快點製住她啊,一個勁在那說什麼虎狼之詞呢?
“嚶嚶嚶——”養文沁此時意識渙散,連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把郎曄抱得死緊,哪還有半分理智。
“嗚嗚——,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郎曄你快撒開她!”
郎曄胸腔都要炸了:“我掙不開,你快把她打暈啊!”
“嗯——”明月聽到郎曄的聲音,眼神一下失去了焦點,頭一歪直接砸在了郎曄胸口。
轟——,郎曄的理智一下子潰散了。彆說他自己也吸入了石奎暗中下的迷煙,就算是清醒狀態,碰到這種情況,理智也會在頃刻之間喪失殆儘,更何況明月還是自己穿越而來第一個心動的女孩!
眼看局麵就要失控,郎曄用儘最後僅存的理智大喊一聲:“救命———”
“吵死了,不要喊。”明月伸出一隻手捂住郎曄的嘴巴。
郎曄有潔癖,身上清清爽爽的味道夾雜著男人獨有的荷爾蒙氣息讓明月更加意亂情迷,她將近一米七的個子直接能夠到郎曄的脖子,本能地就湊上去一頓亂啃。
郎曄本就控製不住了,被她這麼一拱火,哪還受得了,烏黑的秀發就在眼前晃,撲鼻的女兒香直衝腦門,自製力一下碎成渣渣,忍不住低頭親上了明月的發髻。
明月顯然非常受用,親得更來勁了,但身上的燥熱沒有減輕一點,反而更加嚴重了,沙啞著懇求道:“郎曄,我難受——”
聽到這話,郎曄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居然一下子就掙脫開了束縛,一把捧住明月的螓首,呆呆地看著滿臉春意的大美人,意識轟地炸開,對著豔麗的櫻唇就吻了上去。
明月渾身一顫,隨即跟沒了骨頭似的癱在郎曄身上,任由郎曄的舌頭在自己嘴裡肆意追逐,雙手情不自禁環住他的脖子,感覺靈魂都快出竅了。
“砰——”洞口處傳來一陣巨響,絲絲亮光如同光箭射了進來。
“郎少爺,您在裡麵嗎?”
郎曄迷迷糊糊的,壓根沒聽見。
“有人影,體型很大,大夥當心!”幾道人影小心地挪進洞來。
“味道不太對,可能有毒,大夥捂住口鼻彆中招了。”
眼看就要被發現,養文沁不小心碰到了郎曄手臂上的傷口,郎曄被劇痛驚醒,立馬發現有人闖入,急忙一個閃身,擋到倆人身前,警惕道:“什麼人?”
“郎少爺,是郎少爺,他沒事。”來人語氣充滿了欣喜。
郎曄透過光亮,發現完全不認識眼前的人,頓時神情緊張起來,頭腦又清醒了幾分,張開雙手擋住他們的視線:“你們是什麼人?”
“啊唷不好,打攪了少爺的正事,該死,我們馬上退出去。”來人中有個站側麵的正好看到些景況,趕緊沒話找話,拉著兩個同伴急忙後退。
叫自己少爺,看樣子是友非敵,郎曄剛放下心來,後背就被誰的腦袋頂了一下,急忙衝著幾人離去的背影問道:“離這最近的水源在哪?”
“回少爺,出來往右手走半柱香就是鏡湖。”
郎曄心中大定,半柱香的時間自己應該能挺住的,情況緊急,也就不再客氣:“你們去追一個叫石奎的人,應該就在附近,個子不高,有隻眼睛微微斜視,穿著灰色布袍。”
“請問少爺要死的還是活的?”
“儘量生擒。”郎曄轉念想到讓自己闖下大禍的迷煙,趕緊補充道:“必要時可以斷他手腳,你們當心一些,他應該是個用毒高手!”
“遵令,請少爺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對自己這麼恭敬?郎曄福至心靈脫口而出一句:“你們是我小姨的人?”
三人頓住腳步,神色大變。
“沒事,不用緊張,我不問了,你們去吧,回頭到郎府找我。”郎曄已經確定了答案,後麵就沒必要再問了,趕緊趕他們走。
等三人離去,郎曄一個扭身,不管不顧地蹲下來一手抱一個夾在了脅下。好在兩女都輕身似燕,郎曄最近鍛煉得也積極,短時間抱著倒也不費事,用力憋住一口氣,朝著鏡湖方向飛奔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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