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家。
眼見這些人就要離開,薊家主突然出聲。
“前輩,還請前輩能幫我報仇,我願用薊家整個家業來請前輩出手。”
至於顧易那道勁力,薊家主是完全沒看見。
聞言,裘宗直轉身看向顧易。
“前輩……”
裘宗直真怕顧易會答應,這薊家少說也有數十萬兩家財,換做是他,他一定會答應。
但是,眼前這個小孩不是他,因此他有些不確定。
“你們走吧,我不會再出手。”顧易出聲道。
聽到這句話,裘宗直等人鬆了一口氣,連忙向薊家外麵走去,出了小鎮便向西而去。
薊家主頹廢的坐在地上,沒了什麼都沒了,兒子沒了,老婆沒了,要這幾十萬家業,又能如何,關鍵是自己竟然不能生,這讓薊家主有些索然無味。
“薊家主放心,你那便宜兒子,今後不能行房,若是強行行房,元陽傾瀉之時,便是斃命之時。”
聞言,薊家主露出笑容,內心喚起些許生機。
“薊家主,我可以治好你的身體,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顧易開口道。
聞言,薊家主激動起身,問道:“前輩,真的能治嗎?”
顧易點點頭,他的內力兼具陰陽,而陰陽則有著造化之能。
之前薊家主不過是被他們以藥物抑製,顧易可以用內力將那股藥力化去。
當即顧易便開始為薊家主治療身體。
過程中,薊家主不由感覺自身煥發出一種活力,想來便是那裡恢複了。
治療完畢,薊家主開口問道:“不知前輩要我答應什麼事?”
“今後與人為善,不可再出現之前你那便宜兒子的事,不可欺壓良善,否則,你再能生,將來還是會被人弄個斷子絕孫。”
“還有就是,你這眼光有待提升。”
薊家主聽後,有些羞愧,當即打算給顧易拿些銀兩感謝。
顧易推脫,薊家主說就當是治好身體所給的費用。
顧易見此隻是拿了一百兩銀票,隨後便離開薊家。
這邊裘宗直回到自己地盤,裘宗直將錢春蘭與自己兒子裘光文帶到一處宅院安置。
兩年後,裘光文被發現死在錢春蘭床上,當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陸本平則是在天亮後,便繼續牽著牛,牛上坐著道長太一,繼續向北而去。
三個月後,夜晚。
兩人一牛又是夜宿野外。
“陸居士,你是不是不怎麼認識路啊,你不是說今晚會到一座大城嗎?”
顧易坐在火焰一旁,看著火焰發呆。
這三個月來,兩人一牛幾乎都是露宿野外,每次碰見村或店基本都是在大中午。
這樣倒是不用愁飯食,但是每到夜晚幾乎都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倒是也路過幾個大城,待了幾天。
本來是今天能到達大宋的都城,汴梁。
沒想到太陽都落山好久了,還沒有到。
“太一道長,話可不能這麼說,要不是這牛長生,估計咱們早就到了大宋都城,又何至於現在露宿野外。”
這三個月來,牛長生在顧易內力疏導下,整整變大了一圈,體長近四米。
但是速度卻更加慢了,但是陸本平明顯感覺到,牛長生變得更強了。
現在估計一腳,就能將自己踹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