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切諾基停在了山晉財經學院前門附近。
楊海梅和劉小雨走下了車,手裡都提著大包小包。
這樣的畫麵,引來不少人側目。
女大學生從越野車裡走下來,容易勾起遐想。
我開車離開了,車速不快不慢在路上兜風。
不知不覺,就開到榆次去了。
這時候,我接到了小狐狸的電話。
“強哥,你在哪兒?”
“玲姐,你好像挺著急,遇到啥事了?”
“流光錘給我打了電話,今晚九點,他去海飛花歌城給我捧場。”
小狐狸說話的聲音帶著焦慮。
在龍城江湖掀起不小的風浪之後,她還是忌憚古焦流光錘。
我遲疑之後,說道“流光錘給你捧場,這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嗎?”
“許寶庫家裡的小王八蛋,真不會說話,我是你的玲姐,咋就成雞了?”
“玲姐,我說的就是一句俗話,如果你心裡不是很害怕,也不會這麼敏感。在給我打電話之前,你是不是給我爸和我師父打過電話?”
“大勝讓我近期不要煩他,最近他有可能外出,也不知道要去哪兒。”
聽到這裡,我就想到了。
如果師父外出,那多半是去京城,跟花霓裳、花想容母女見麵。
“如果師父能帶著我就好了。”
我很想見到一歲以前跟我一起吃奶的女孩,忍不住就說了這麼一句。
小狐狸不屑道“大勝外出,喜歡帶著洪棠,不喜歡帶著你。洪棠不但是大勝的徒弟,還是乾兒子呢,不怎麼喊乾爹,就喜歡喊師父,那師徒情義真不一般。
先說眼下的事,我給你爸打過電話,你爸的態度不冷不熱,說他要來就來,早晚都會來。”
“我爸這麼說,挺有想法的。流光錘非要給你捧場,你就得接住了。”
“好吧,晚上見了他,就知道他想乾啥了。天有點冷,我想吃火鍋,你請個客。”
“行,也快到飯點了,你來梧辰路這邊,就在老張的火鍋店吃飯。”
我的前方,再有三公裡就是榆次。
隻能掉頭,朝回走。
然後通過晉陽街,趕到了梧辰路。
大老遠就看到,小狐狸已經來了。
她和悶棒就在火鍋店外麵,跟我爸、張發財聊著。
有說有笑都像是老朋友。
就好像張發財在海飛花出老千被抓的事,從沒有發生過。
我的車開了過來,他們都朝著這個方向看。
小狐狸對我爸說了什麼,像是在調侃我。
我爸皺起了眉頭,像是訓斥了兩句。
可見,小狐狸說我的那些話,很不正經。
而我對小狐狸的心思,那可就更不正經了。
不管她穿什麼款式的衣服,都那麼妖媚,我總想研究透她。
切諾基停在了東來福飯莊門前,位置不會影響顧客走進店門,隻會提升我家飯館的檔次。
我走下了車,心態很從容。
父親問道“海梅呢?”
“我把海梅和她的室友送回學校了,去了柳巷,買了不少東西,可熱鬨了。”
我想到的熱鬨,不是柳巷有多少店,多少人。
而是,那些很有麵子的情景。
走進火鍋店,看到這裡的生意還好。
坐在這裡吃頓火鍋的開銷,一般要超過坐在我家飯館吃頓飯。
如果坐在隔壁的東來福,隻要一碗蛋炒飯,或者一碗米飯帶一份素菜,都能吃飽,沒幾個錢。
如果吃火鍋,一不小心就是大幾十元甚至上百元。
坐在了小雅間裡,我笑著說“老張,你的火鍋店,生意還是這麼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