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裡外就是海飛花歌城。
我給小狐狸撥了電話,把情況告訴了她,讓她提前有個準備。
我父母就在小狐狸身邊,我說了什麼,他們也聽到了。
等我掛斷電話。
郭小天冷笑道“聽你說二黑被孟翔用五連發乾死了,小狐狸很震驚啊,大喊,你說什麼?就好像二黑剛出獄就丟了命,讓小狐狸心疼了。”
“玲姐怎麼可能心疼二黑,當年都要人腦子打出狗腦子來了。震驚那是正常反應,不隻是玲姐,等消息傳開了,龍城很多人都會震驚。”
說話的時候,我都有點想扇郭小天肥嘟嘟的臉。
海飛花歌城。
寶馬車停下來。
小狐狸帶著陳峰、阿貴等人快步走了過來,從幾個方向圍住了寶馬。
一群人,拖拽著喬雪晴和老六,走進了海飛花歌城大門。
一樓不少人看了過來。
妹子們和顧客們都很好奇。
可他們的視線都被外圍的人手給擋住了,看不到中間位置被拖拽的人是誰。
到了二樓。
走進一個包房,將喬雪晴和老六扔在了地上。
可算是到了自己的地盤,我心裡放鬆多了。
我悠然說“回到了南店海飛花,這感覺就是跟北草坪不一樣。”
“強哥儘說實話,如果哪天,去了北草坪就跟在南店一樣風光,那就混好了。說起來,原來我和滿堂就住北草坪,影響力就從沒有消失過。”
小狐狸柔軟的手扶著我的肩,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戲謔看著歪倒在地上的兩個家夥。
郭小天不屑道“小狐狸,你的野心真不小,你怎麼不說去了黑金俱樂部,也跟回了家一樣?”
小狐狸沒搭茬,而是看了秋海棠一眼。
秋海棠抬手就給了郭小天一個比兜。
“啊……”
郭小天痛叫著趔趄幾步。
嘴角流血了,她伸手抹了一把。
“黑妹,你他娘的又打我,我打不過你,你也不能這麼欺負人!”
“你那麼說話,相當於在給玲姐喂毒藥,打你就對了。”秋海棠冷聲道。
“誰欺負我,我爹就讓誰付出代價!”郭小天捂著臉,憤然喊著。
小狐狸反問“也包括藺凱龍和藺凱池?”
郭小天無語了,捂著臉朝著我看過來。
經過這次配合,我對郭小天的印象有所好轉。
但是這種場麵,我不可能幫她說話。
我們都朝著歪倒在地上的喬雪晴和老六看了過去。
小狐狸說“老許,你問問他們。”
父親說道“喬雪晴,你可真不安分,二黑剛從裡麵出來,你就給她送去了100萬,想乾啥?
已經給你說明白了,白少流的車禍,跟我們沒關係。那輛開著大燈逆行的獵豹,最有可能就是流光錘派出去的車。
一直以來,最喜歡河西老白家出事的人,就是古焦四海鎮的段錦棋。
還有你老漢兒白銀山,他死於二次腦出血,這更不是我們導致的。
白銀山的高血壓,不是我們拽起來的,白銀山喝到肚子裡的酒,也不是我們灌進去的。
喬雪晴,你來說,你對我們的痛恨來自哪裡?西天取經都要搞清楚路在何方,可是你呢?”
喬雪晴的臉腫得厲害,一雙眼睛幾乎睜不開,嘴唇幾乎變成了香腸。
她輕聲說“流光錘給我打電話,讓我必須支持二黑,如果我不積極,就把我弄到山上活埋了。”
“也許流光錘真給你打過這麼一個電話,說了這些話。可就算他不翹你,你自己也很想支持二黑。”
父親說著,看向了老六。
就剛才,老六嘴裡發出的聲音有點怪。
就好像,誰用刀片劃了他的喉嚨。
“張誌剛,你個板雞!”
我爸喊了老六的大名,然後給他的雙腿和腹部來了幾腳。
老六扭動著身體,慘叫著“許叔,彆打了,我早沒啥野心了,跟在喬雪晴身邊,我從沒有給她出過主意,我就是混吃混喝活一天算一天。”
父親陰冷看著他“老六,你就是一隻野狼,很難馴服。
楊海亮在洗煤廠被狼狗咬死,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現在,你又折騰起來了,又栽到了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