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
柯凡就起身，看了一眼，問高勇強道“言玉芳在哪裡吧？”
高勇強指了指“在那邊。”
楊思茹看了一眼嶽華山，將手裡的資料，往柯凡胸前一拍。
柯凡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看向楊思茹，問道“你乾嘛？”
楊思茹皺了皺眉“行了行了。資料給你看。你非要把所有人再戳一遍痛處乾嘛？”
柯凡卻推開楊思茹的手“不需要。謝謝。”
楊思茹瞪眼“你！”
但柯凡已經邁步走了過去。
高勇強笑了笑，對楊思茹道“沒事，小茹，聽柯偵探再問一遍也好。”
“如果凶手真的在這些人之中，那凶手的說辭，肯定是偽裝的。”
“之前在我們麵前偽裝了一次，暫時把我們瞞過了。”
“這一次，我們換一個角度，在旁邊旁觀，也許就可以看出異常來。”
楊思茹看了一眼高勇強，也就沒說什麼。
眾人又來見言玉芳。
巡捕司剛才已經把他們都分開了。
柯凡簡單問了一下言玉芳。
言玉芳情緒比較崩潰
“我那天哄小陽睡了之後，就一直跟華山在一起！後來，起來就……”
“我的小陽啊……”
“一定是包彩蓉！”
“肯定是她！”
“偵探先生！”
“巡捕同誌，肯定是她！”
“肯定是她們！你們抓她們！把她們抓起來！”
“給小陽報仇！”
除了一直說包彩蓉是凶手之外，她的說辭也跟嶽華山差不多。
柯凡很快就離開了。
再次來見大夫人包彩蓉。
柯凡仔細打量了包彩蓉幾眼，畢竟，這個女人，是受害者的母親言玉芳，口口聲聲指認的最大的嫌疑人！
包彩蓉也看了柯凡跟楊思茹、高勇強等人一眼。
接著，柯凡還是先說了句“您好，我是柯凡，嶽先生請來的私人偵探，我現在需要對你進行問話，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包彩蓉點點頭“偵探先生，你好，你問吧。”
柯凡手指在桌麵上敲了敲，盯著包彩蓉，開口問道“案發那天晚上，你一晚上的經曆。”
“從頭到尾，仔仔細細，說一遍！”
“比如，吃完晚飯後，你在做些什麼？”
“比如，還有案發時，都在做些什麼？”
包彩蓉輕輕皺了皺眉，道“我之前跟巡捕司的人都說過了。”
“我那天晚上，就是跟大家一起吃晚飯。”
“吃完之後，我就回了房間。”
“後來，嶽華山進來跟我聊了幾句，我跟他話不投機半句多！”
“就說，他既然不想待在我身邊，就不要勉強！讓他滾去陪那個狐狸精！”
“之後，他就離開了。”
“我洗了個澡，敷了個麵膜，之後我看了看書，就睡覺了。”
柯凡愣了愣，問道“你之後就一直在房間裡？睡覺？沒有出去過了？”
包彩蓉垂眸“是的。我就在房間裡睡覺。直到後來半夜，聽到動靜才……。”
柯凡蹙眉“現在監控全部被破壞了。你又說你一直在睡覺？有沒有誰，能證明你一直在房間裡？”
聞言，包彩蓉冷臉道“沒有誰。我就是自己一個人。”
“你讓我拿出證據證明自己一直待在房間裡？”
“我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