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是你的錯覺！”
“包彩蓉，你以為你自己跟他一直沒有分開過。”
“但其實，你已經被他下了藥。”
“意識曾經中途發生過迷糊不清的狀況，但你不知道！”
“你仔細想一想，你那天晚上，他真的是時時刻刻都在你的眼前嗎？”
“有沒有過意識有些迷離的情況？”
包彩蓉愣了愣，回憶了一下“這這……”
隨後，她震驚道“這怎麼可能？不可能，我沒有什麼感覺？”
柯凡繼續道“就在他把你綁住的時候，他就離開了，在你身後的是電……”
說到這裡，柯凡沒有繼續，而是轉而道“因為他給下的藥，並不是全部失去意識的東西，而是半迷糊的。”
“在這個時間裡，白小波，已經足以完成作案。”
“他早就來嶽家家教多時，所以，把你們嶽家上下都已經摸透了。”
“包括監控、家裡的構造等等，一切都熟悉得很。”
“完全具備作案成功的可能。”
楊思茹這時還不等白小波開口，又反駁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
“而且，這不可能，我們查過白小波的購買記錄，他沒有從任何一個有渠道購買過相關藥品……”
“這種藥品，一般都不是隨隨便便能買到的吧？”
“包括他的個人日常流水，也沒用有關於這方麵的開支……”
“這個怎麼解釋？”
“而且，他的殺人動機是什麼？”
“他為什麼殺小陽？”
“我們查過白小波的身世背景，很乾淨，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他跟嶽家的關係，隻是一個數學家教老師的關係！”
“另外，據我們的了解，他跟小陽的關係也挺好的！”
“他沒有這樣做的動機！”
“難道是因為包彩蓉？”
“也不對，就算是包彩蓉，也不可能希望小陽以這樣的方式死去！”
“這樣明顯的他殺，嶽家其他人首先懷疑的就是她跟她的兩個女兒！”
“這件事情，對她一點兒好處都沒有！如果不是衝她們幾個動殺人的話！”
眾人聞言也都紛紛看著白小波跟柯凡。
一時不知道該信誰。
目光來回逡巡。
白小波這時也挺了挺腰，鎮定地道“對，我有什麼殺小陽的動機嗎？”
“你亂說什麼？”
“而且，用藥，我什麼時候買了藥？”
“你這這個私人偵探，滿口胡言！”
“我看你，是為了贏這個女巡捕的打賭，瘋了吧？”
“之前不是你自己主動開口，揭破了我跟小蓉的事情！並說我無辜的嗎？”
“現在又出來指證我，什麼意思？”
“身為一個偵探，為了打賭勝利，就能夠滿口胡言嗎？”
“指鹿為馬嗎？”
“這就是你們偵探的素質跟職業道德嗎？”
楊思茹也轉頭看向柯凡。
柯凡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紛紛看向他的眾人，淡定地道“沒錯，是我揭破了你跟包彩蓉的事情。”
“但我不說，其實那個時候，包彩蓉一樣會承認的。”
“你早就摸清了她的性格。”
“而這，恰巧就是你最高明的偽裝！”
眾人都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