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陪婁曉娥在外麵玩了一天,晚上自然又是一番纏綿。
婁曉娥臉上帶著一抹餘韻的潮紅,滿臉幸福地枕在許大茂的臂彎裡。
“大茂,明兒個你就要上班了吧?”
1966年還是四個法定節假日,元旦1天、“五一”1天、“十一”2天、春節3天,全民法定假日共7天,所以軋鋼廠是臘月三十,初一,初二放假。
不過這春節假期明年可就沒有了。
“是,不過明兒應該就是點個卯,報個到,沒什麼事,往年都是初四才開始下鄉放電影,現在村子裡正是熱鬨的時候。”
婁曉娥情緒有些低落“大茂,你再彆來我們家了,我也不能再去四合院了,免得給你帶來麻煩。”
她一臉嬌羞地用被子捂住腦袋,又甕聲道“如果你想我了,就在我們家大門院牆外麵畫個記號,晚上去中新街317號等我。具體畫在哪兒我明天早上告訴你。”
許大茂滿頭黑線還有這種操作?這不是幽會,這特麼是地下工作者接頭吧?而且你確定是我想你,而不是你想我?
這貨求生欲望空前強烈,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那我一個星期想你一次?”
婁曉娥冷哼一聲,不答。
“那就三天,就這麼定了。不過如果我有事,就往後順延。”許大茂一錘定音。
這虎娘們總算滿意了,露出頭來羞赧一笑道“那裡也是我們家的房產,目前是家裡以前一個傭人在住著,我們這一輩的都喊他徐叔。”
許大茂道“這人我聽說過,他好像還會國術,是八極還是霍氏迷蹤來著?我如果有他一半厲害,就不怕傻柱了,那貨就學過摔跤,這些年把他給狂的。”
“都不是,是三皇炮錘,查拳也會一些。怎麼,你想學啊?”
“嗐,我就那麼一說,馬上起風了,國術也算四舅了。而且我這年紀也大了,學不出什麼玩意,現在國家高度集權,好勇鬥狠遲早要完。”
二人聊了許久,才交頸而眠。
第二天,兩人約定好畫記號的細節,許大茂便去工廠報到。
離著工廠南門還有四五十米,便見秦淮茹站在工廠大門口。
婁家小洋樓和南鑼鼓巷都在軋鋼廠南邊,除非故意繞遠路,否則這南大門是必經之路。
許大茂有預感,這俏寡婦是在等他的。
果然,見他騎車靠近,秦淮茹便迎了上來。
還沒等許大茂跟她打招呼,這娘們頭一昂,直接就來了句“昨兒晚上怎麼不回家,乾嘛去了?”
許大茂一臉懵逼你誰啊,認識的知道你是我街坊,不認識的還以為你是我老婆呢。
不過這貨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賤笑道“喲,秦姐,這話醋了呱唧的,我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跟娥子以前跟我說話的口氣差不離啊!”
秦淮茹剛剛也是下意識脫口而出,這時才反應過來此話說的不妥,頓時俏臉通紅,小聲罵了一句“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低頭就走。
許大茂最喜歡看她輕嗔薄怒的小模樣,見狀忙騎車跟上笑道“我發現你這人就是不經逗,我就那麼一說。再說了,我這人色大膽小,這可是你原話。”
這俏寡婦翻了個白眼,斜睨了他一眼道“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昨兒下午你沒回,我表妹讓我給帶個口信,問你年前說過開年了會儘快去秦家村再放一場電影,這話還算數不。”
許大茂一聽是這事,自然滿口答應“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顆釘,自然是說話算話,明兒個就去。”
秦淮茹不禁有些羨慕她表妹了,看這許大茂對她還真挺上心的,自己的運氣怎麼就這麼差呢,唉
“那行。不過還有件事兒要你幫忙。”說完這娘們還環顧了一下左右。
許大茂一時沒反應過來,奇道“有啥事還需要我幫忙,傻柱不行嗎?”
秦淮茹沒搭這茬,自顧自地說道“聽京茹那丫頭說你讓他們家尋摸舊幣,還有報酬。”
這娘們臉皮還是有點薄,主要是以前一直是形同陌路,甚至因為傻柱對他還有些“恨屋及烏”,還是這半個月才開始慢慢熟絡起來的。
許大茂一聽是這事,沉吟了一會搖頭道“這事兒你做不妥,你先彆急,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