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光譽騎著三輪車在前麵先走了。
秦淮茹輕車熟路地坐上自行車,許大茂道“秦姐,你在家裡地位見長啊,我瞧你婆婆都不敢跟你炸刺了。”
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前世那肥婆是怎麼撒潑打滾,蠻不講理的。
本以為她會一直強硬下去,結果每個月三塊錢就被傻柱搞定了,逼得自己不得不利用棒梗這個“殺手鐧”,這是實在沒招了才使出的下下之策,最後落了個兩敗俱傷。
“我婆婆那人沒什麼壞心思,就一封建社會的農村老太太,她無非是怕我改嫁,到時候把孩子改個姓,老賈家就斷了香火,那可是要了她的命。”
“還有就是怕被我送回鄉下去,一是要乾活,二是吃不飽,三是沒有止疼片,這三點一樣要她的命。”
“許大茂,你肯定想象不到,我婆婆也會對我用‘您’這個字兒,還對我說謝謝呢。”
許大茂奇道“她一長輩,會對你說這種話?我怎麼這麼不信呢。”
“每次我給她開了止疼片,她都會說‘謝謝您’,因為她離不開這玩意,一天不吃就渾身難受。”
這事許大茂還是第一次聽說,他知道這時候的止疼片裡含美沙酮或嗎啡,是有成癮性的,難道賈張氏已經上癮了?
上輩子沒聽人說起過,而且這老太婆也不像個癮君子啊,她可是活到了世紀之交還能出去遛彎呢,癮君子能活到90多歲?
這倒是個有用的情報,以後說不定能用得上。
許大茂暗暗記下,加快速度往前騎去。
路過一個菜市場,進去買了一副豬心和豬肺,一條鯉魚和十來斤糖果。
豬頭寓意諸事順利,鴻運當頭;豬心肺寓意夫妻同心;糖果點心寓意婚後生活甜蜜;鯉魚則是取望子孫躍龍門之意。
至此東西已經買齊。
秦家倆人在外麵稍著,秦淮茹見許大茂又提溜了這麼多東西出來,那眼裡的羨慕嫉妒都要溢出來了。
這真是“同傘不同柄,同人不同命”,那傻丫頭也沒什麼特彆的啊,怎麼就值得這家夥這麼用心地對待呢?
想當年自己結婚,聘禮就兩斤糖,兩斤豬肉和5萬元錢,鄉親們都說賈家出手大方。
這些財物在當時確實算厚禮了,可人比人氣死人啊,跟許大茂準備的這全套一比,那點東西就弱爆了。
秦光譽則是心裡樂開了花,聘禮的多少代表了男方對女方的重視程度,這妹夫能處。
三人繼續上路,還是秦光譽在前,許大茂在後。
秦淮茹見周圍的行人越來越少,眼見就要出城了,便也不再矜持,展開雙臂抱住許大茂,把頭靠在他背上。
這種二人獨處的時光是可遇不可求的,以前在城裡雖然也坐過,可哪敢像這樣啊,所以她得好好珍惜。
許大茂又感覺到背後軟軟的,這規模還真是這次衣服穿得薄一些,可比上次感覺清晰多了,頓時一陣心猿意馬。
特彆是未來的舅邊子還在前邊走著,更是刺激。
“我說秦姐,這算是我占你便宜,還是你占我便宜呢?”
秦淮茹不答,過了半晌悠悠道“如果當時是你娶了我,或者現在我是京茹該多好啊。”
許大茂心中一動,聽這娘們的口氣好像是真動感情了?晚上就試試看能不能拉進夢境,如果可以的話,嘿嘿嘿
“我覺著吧,這事你得這麼看;如果像你剛剛說的,你還會生下小當和小槐花兩個這麼可愛的丫頭嗎?還會生下棒梗嗎?那就相當於你失去了這三個孩子,你願意付出這種代價嗎?”
這純屬謬論,可秦淮茹沒聽過啊,仔細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是,如果當時嫁給了彆人,那這仨孩子壓根就不存在了,存在的隻會是彆的不認識的孩子。
這可不能同意,自己的孩子每個都是獨一無二,不可取代的。
“想明白了吧,所以你剛剛說的那些是沒有意義的。這人哪,要活在當下,把握住現在才是正經,而不是在那幻想一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