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快10點了,院子裡寂靜無聲,秦京茹早已睡著,秦淮茹卻還睜著眼睛發呆。
今天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開會奪權、當管事大媽、棒梗偷冰棍、挨打、吵架,各種念頭紛至遝來,再加上這兒又不是家裡熟悉的炕,這一切讓她毫無睡意。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等意識恢複卻發現又被拉到了這兒,頓時又好氣又好笑,有些期待又有些羞愧,心情很糾結。
過了一會眼見著那冤家也出現了,秦淮茹嗔道“你怎麼回事啊,今天這種情況還來,京茹就在我邊上躺著呢。”
許大茂壞笑道“哪呢?這不是沒見著人嘛。我倒是希望她在你邊上躺著,那樣的話”
秦淮茹開始還不懂,腦子轉了兩圈就明白過來,登時又羞又氣,嚷嚷道“無恥!你就作踐我們倆吧!”
說完想起京茹剛才跟自己那麼貼心,自己卻充當了這麼個不光彩的角色,感覺又羞臊又愧疚,又想到今天挨了打,小嘴一癟哭了。
許大茂一看這娘們居然哭了,還哭得很傷心,那金豆子不要錢似的往下滴,不禁傻眼了。
下午挨打沒哭,反而被說哭了,心裡不禁有些後悔,這年代人的思想淳樸,自己開的玩笑有點過了。
有這種念頭心裡想想就罷了,說出來就有點
忙抽了幾張餐巾紙上前安慰,又是賠禮道歉又是保證,總算讓這娘們慢慢收了金豆子,隻是還是不理人。
許大茂心下稍安,看她低著頭,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樣子彆有一番魅力,忍不住又不老實起來。
秦淮茹晚上就被表妹撩撥過,此時又被動手動腳,已經有些情動。隻是抹不開麵子,又不想讓這混蛋輕易得逞,在那苦苦支撐。
可嘗試過那種滋味的身體反應強烈,感受到男人灼熱的呼吸,欲念已達到臨界值,忍不住猛地站起身來。
許大茂一驚,這是要翻臉?卻見這娘們快步走向陽台,嘩啦一聲拉上窗簾。
客廳一下暗了下來,秦淮茹像雌豹一樣雙眼散發著危險的光芒,一步步走了過來。
許大茂咽了口唾沫,心臟怦怦直跳,居然感覺有點緊張,這種氛圍以前可從來沒有過啊!
許大茂想起身拿煙卻被阻止,秦淮茹靠在他懷裡幽幽道“下午謝謝你和京茹了,在街坊和婆婆麵前給我撐腰。”
“小事不值一提,你可是我大姨子,我們夫妻倆給你撐腰是應該的。不過我一個人也能辦到。”
“京茹是我表妹,才能理直氣壯,刨開她的話,你沒立場啊。”
見她不解,這貨解釋道“剛才你不是在我上邊嘛”
“流氓!”秦淮茹沒好氣的啐了一口“你怎麼這麼壞啊。”
這才哪到哪,我以前可是被稱作許壞水來著。
“對了秦姐,你下午說分家,隻是為了嚇唬你婆婆吧?”這貨總算想起了正事。
秦淮茹歎了口氣道“倒是想來著,可分家這事畢竟還是不現實,最起碼現在不成。
“等以後棒梗工作了,槐花也長大了倒是可以,不過那會我婆婆年紀也大了,讓她一個人過活我也怪不落忍的。”
“也就是說,假如有人幫著看孩子的話,這事就可行是吧?”
“什麼意思啊?”秦淮茹聽這話好像有點弦外之音,便撐起上半身,顯露出完美的曲線,“你又在打什麼主意呢?”
“沒什麼意思,逗牙簽子逗逗唄,假設,明白嗎?你跟我叨咕叨咕。”
秦淮茹半信半疑,不過還是答道“那是當然了,不瞞你說,這念頭我這些年想過無數次。她以前還好,納鞋底看孩子都做的不差,就是嘴饞。”
“可這幾個月就完全跟變了個人似的,尖酸刻薄,事也不做,孩子也沒看好,見天的找事兒。唉,不說了,你想想等會去哪玩。”
秦淮茹不想多說,自顧自起身去洗澡。
她在這裡喜歡自由自在,不願意去想現實中的煩心事。
8月1日,建軍節。
在這個節日裡,全國上下成立了無數的組織,紅星軋鋼廠割尾會也將正式成立。
“翡翠夢境的守護者伊瑟拉大人,我願獻祭賈張氏一年的壽命,來換我一次手紅!”
許大茂胡咧咧了一句,默念簽到,除了夢境符和空間石外,還給了一枚“止疼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