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有個星期天,又剛跟傻柱確定了戀愛關係,於海棠怎麼可能花時間去陪一個非親非故的老太太吃飯。
關鍵是要吃中飯的話,就意味著要一直陪著老太太說話,那她可受不了。
跟一個19世紀出生的老太太能談什麼,說出來的怕都是四舅吧。
“時間長著呢,還怕以後沒機會?再說可是咱倆第一次出去,你覺著無所謂是吧?”
傻柱一想也是,自己要順著老太太的自己的事,卻沒資格要求人家也和自己一樣,畢竟不是真正的親人。
聽於海棠口氣有點不對,忙說了幾句好話。
兩人走過中院,剛進穿堂,從前院跑進來一個半大小子,猛地撞了傻柱肩膀一下。
這小子一身軍綠製服,係著銅扣腰帶,手臂上戴著綠箍,正是劉光福。
因為穿堂比較窄,並排走三個人是挺擠的,傻柱有點不爽卻也沒計較,揉著被撞的地方,嘟囔一句往外就走。
怎料虎無傷人意,人有害虎心,劉光福轉身站定,語帶嘲諷“傻了吧唧的,走路都不長眼,難怪叫傻柱。”
“嘿!你小子”傻柱轉身想理論,於海棠拉了他一下,“算了,跟個孩子計較什麼,正事要緊。”
“傻柱,你丫就隻會躲女人後邊?你找的怕不是對象,是保鏢吧?”劉光福見傻柱有息事寧人的意思,忙繼續拱火。
這還能忍?
傻柱轉身朝劉光福走過去,左手把右手拳頭捏得嘎巴響“找茬是吧,你們倆兄弟一塊上都不夠你柱爺一人打的,你還敢叫板?”
劉光福看著傻柱沉著臉走過來,心裡直發怵,不過一摸到綠箍立馬就有了勇氣。
他抬起手臂,指著袖章道“傻柱,你可彆犯渾,知道這是什麼嗎?”
傻柱嗤笑一聲,輕蔑道“怎麼著,戴一破綠箍就成天王老子了?打不得了?我今兒倒要試試。”
今天是星期天,這會中院前院已經有幾個人看著這邊了,劉光福趁機大喊道“大家夥都聽見了啊,傻柱公然說我戴的是破綠箍!”
於海棠心道不妙,忙拉著傻柱讓他道歉。
“說怎麼著,我還要踢呢!”傻柱怎麼可能道歉,反而作勢欲踢,劉光福忙往裡跑“傻柱,你等著,不整得你叫爺爺,我就不是劉光福!”
“喊人去唄,下午5點,我等著你,知道我們家在哪嗎?小兔崽子,長糞了是吧,還跟我叫板”
罵罵咧咧一通,傻柱才想起來後邊還有個人。
回頭一看,於海棠陰沉著臉看著他“傻柱,你怎麼能說那是破綠箍?我看你的思想有點問題。”
緊接著就是一頓思想教育。
傻柱我特麼招誰惹誰了,怎麼一個個都衝我來了
因為之前秦京茹承諾過,兩口子回城就買了些菜,徑直去許富貴家。
在老許家做頓飯,吃完又聊了一陣,下了兩盤棋,出門已經兩點多了。
“幸虧你把手鐲找了回來,媽果然問了,我把袖子擼起來她就看到了,嘻嘻。”秦京茹坐在自行車後座上慶幸不已。
“我媽那人仔細著呢,一準是上次沒見你戴,怕弄丟了才問你。”
“假如我真把手鐲弄丟了,她會不認我這個兒媳婦嗎?”
許大茂想了想道“不認倒不至於,臉上掛相兒是肯定的,也可能會把你罵一頓,畢竟差不多100塊錢呢。行了不說這個了,咱們買布去!”
在燕京買布,如果要求沒那麼高,可以去供銷社或者是百貨商場。
但是要論品種齊全,還得是西單北大街的花紗布公司。
隻要華夏有的,這兒幾乎全有,棉、麻、毛、絲,花色繁多,品種齊全,隻要真心想買東西,就絕不會空手而歸。
這次他們小兩口來是要買連衣裙的布料,棉、麻、毛線等自然不在考慮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