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又對劉光天道“光天兒,你都參加工作了,怎麼還跟著你弟弟一起耍叉,你剛剛說親親相隱,怕不是說你自己個吧。”
“你這種是非不分的態度,我要是跟你們廠主任打個招呼,你這委員怕是當不成了。”
劉光天胖臉一陣紅一陣白,低頭不言語。
“行了,這大熱天的也不嫌燥得慌,都散了吧。”許大茂一錘定音。
瞧哥們這手段,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啊!
一群人剛才氣勢洶洶地進來,現在卻是灰溜溜的出去。
出了大院,劉光福百思不得其解,拉著一個同學求證。
那同學努力回想了一下,無奈道“這個真不知道,人人都有的玩意,誰沒事去關注它,都是綠的,本來就不顯。”
又問了幾個同學,他們紛紛表示根本沒注意。
那群學生心裡壓根沒把這個當回事,隻是借著這個身份橫衝直撞,還可以名正言順地乾壞事。
又問劉光天,可劉光天也沒關注這玩意。
他一臉的憋屈模樣,正肉疼呢,真以為叫人過來幫忙不得花錢啊?
一人一包煙,完事還得下趟館子。代價花了不少,事卻沒辦成,還丟了人。
“我說老三,你這玩笑開大了,打鐵還需自身硬,你可倒好,一碰就倒。這回沒把傻柱的囂張氣焰給打壓下去,下次怕是難找到機會了。”
劉光天越想越窩火,忍不住朝著劉光福後腦勺狠狠來了一下,帶著那幾個工友走了。
劉光福揉著後腦勺一臉的欲哭無淚,這叫什麼事啊!
大院裡的街坊又免費看了一場大戲,感覺真是刺激。
這自打7月31號開始,院裡就熱鬨不斷,八卦不斷。
這些小老百姓是典型的站著說話不腰疼,自身利益沒受到影響,自然是希望越熱鬨越好。
易中海卻不這麼想,反而是憂心忡忡,大院這段時間完全亂了套,老這麼下去可不行。
他一門心思求穩,為的就是以後養老。
可目前這種局麵是大勢所趨,他也沒有辦法,院裡以前三個大爺的統一戰線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老劉德不配位,老閻和秦淮茹又唯許大茂馬首是瞻,許大茂倒像是成了話事人,特彆是今天再來這麼一出,這聲望就更高了。
還有柱子找的那個對象,據老太太說好像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唉,以後養老到底何去何從
傻柱家。
易中海所謂的“不省油的燈”現在又在說教。
於海棠坐在桌子旁邊,嘚吧嘚個沒完。
“你長點心吧,禍從口出知道了吧,這下可受教訓了。不過這也是好事,給你提個醒,下次再彆這麼張嘴就來了,你得多看看金句”
“你看看人家許大茂,一下就抓住了劉光福的破綻,幾句話就把他們說的啞口無言,你怎麼就發現不了呢,就知道用暴力解決問題”
“這許大茂明明身居高位,卻不以勢壓人,政治頭腦靈活,這種人前途不可限量”
好嘛,這於海棠還沒嫁過來,已經開始說起“彆人家的老公”這個話題了。
傻柱一臉鬱悶,蜷著腿側躺在床上,鞋也沒脫,把腳放在床外,整個人像個“z”字。
聽著於海棠在旁邊嘮嘮叨叨的,彆提多煩躁了。
咱可是受欺負的一方,還挨了幾下竹竿兒,你不說安慰安慰,起碼彆落井下石吧。
許大茂的媳婦敢在她爺們沉著臉的時候,在一邊碎嘴子叨逼叨個沒完嗎?
好嘛,這位也開始想起“彆人的老婆”來。
於海棠高中畢業,又是廣播員出身,文化程度高,頭腦靈活,口才便給,說了半天愣是不重樣。
不過傻柱沒回應她也覺得沒意思,說了半天口都說乾了,這家夥也不知道給本女神倒杯水。
“行了我回家了,你自個好好想想,你這性子真得改改了,畢竟誰也不願意跟著個炸藥桶過日子不是。”
一聽於海棠要走,傻柱居然生出一點慶幸的心思來。
不對,對象要走應該是不舍才對吧,“可咱們不是答應聾老太太晚上在她那吃飯嘛,菜都買了。”
“出了這事,哪還有心情吃飯?你自個去給老太太弄吧,我回去了。”
傻柱見於海棠去意已決無奈,隻得站起身道;“那我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