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人感情內斂,她沒想到丈夫居然一回來就這麼親熱,心裡隻覺甜蜜,也反手抱住。
隨即想起連續七天晚上都有過纏綿,前天晚上在火車上晃蕩,昨晚也沒有。
他不會是現在想要了吧,這一大早的,光天化日之下
不過媽不在
秦京茹思慮片刻,下定了決心。
丈夫這麼如膠似漆,她唇角泛起一絲自得的微笑,帶著些許無奈和羞澀膩聲道“一大早就膩膩歪歪,真拿你沒轍。”
說著輕輕掙脫開來,牽著丈夫的手往床那邊走。
許大茂一時有點迷糊,不由自主跟著走了兩步,突然心裡“咯噔”一下——小妮子是不是會錯意了。
我隻是大半年沒見,特彆想你,然後單純想抱抱你而已啊。
不有那麼句歌詞嘛,愛我你就抱抱我,抱抱是很正常的行為吧,怎麼會聯想到那方麵。
何況油條還熱著呢,要完事再吃那可就冷冰冰的了。
還是說小妮子瞧不起人,以為咱隻要一分鐘就能完事?那咱可不能慣著。
許大茂摸了摸後腰,乾咳一聲,一本正經道“那什麼,京茹,先吃早點吧,一會還得去秦家村呢。”
“???”
秦京茹回頭打量一下丈夫的臉色——很正經,沒看出什麼端倪。
暗暗鬆了一口氣,心裡有些慶幸,又有點失望,挺複雜的。
“也行,那晚上咱們再”
“我給你帶了豆腐腦,趁熱。”許大茂擦了擦並不存在的冷汗,忙去給豆腐腦加糖。
秦京茹是甜派的,隻喝甜豆腐腦,兩口子為了這個還爭執過一次,結果誰都沒法說服誰。
坐在旁邊看媳婦吃早點,看著她拿著根油條塞進嘴裡,這手型和口型
居然莫名其妙又想汙了。
過了幾天沒羞沒臊的日子,我是不是徹底沒救了。
正出神呢,酥脆的油條一下被咬斷,發出“哢哧”一聲。
許大茂猛的打了個寒顫,慌忙起身。
“咳咳,你吃著,我去洗臉。”
秦京茹嚼著油條,覺得丈夫怎麼怪怪的。
也沒多想,隻是提醒道“洗臉水彆倒了,趁熱乎把自行車擦擦,一會回秦家村得有麵兒。”
…………………………
出了德勝門,又騎了三十多分鐘,水泥路早已變成了土路,代表著已經進入了公社的範圍。
秦京茹坐在自行車後座上,懷裡抱著電手爐,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她特彆喜歡跟丈夫一起回娘家,每次隻要看到鄉親們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她就虛榮心爆棚,美得不行。
那“份兒”都要拔到天上了。
許大茂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著,開始左顧右盼,尋找“作案地點”。
這個地點有講究,既不能讓人一眼就能看到,又不能藏的太隱蔽,要顯得比較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