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明天回燕京,然後就要迫不及待地“召見”。
事到臨頭,許大茂還是有點緊張的,不知道拿出那個荒謬的借口,會不會被李老當成神經病。
但往往最不可能的恰恰又是最有可能的,不然請問該怎麼解釋呢?
總不可能說咱是諾茲多姆的子嗣,而你們全都是凡人吧。
今天廠裡沒有招待,跟平時一樣接了媳婦一起回家。
秦京茹坐在後座上,兩隻腳一蕩一蕩的。
“哎,還有幾天就沒法上班了,說起來還挺舍不得的。”
許大茂想起上次說過的話,半開玩笑半認真道“等你奶了半年就把孩子給你姐帶,你繼續上班唄。”
上次說這話的時候秦京茹還有些心動,這次卻拒絕得很痛快。
“那可不行,萬一我兒子跟我不親了怎麼辦,沒聽說媽媽不帶自個的兒子的。”
這麼篤定是兒子,萬一是個閨女,豈不是很失落。
看來準媽媽當久了,心態也變了。
“那等你不上班了,就多學著些你姐,看看她是怎麼帶孩子的。”
回到四合院,剛進門秦京茹就被於莉叫去她家了,這娘們似乎一直在等著。
雖然於莉挺摳門,許大茂卻並不反對媳婦跟她交往,從她身上學些勤儉持家的習慣也挺好。
反正以秦京茹的性子,除非她願意給,不然根本沒人占得了她的便宜。
回到後院發現家裡菜窖門是開的,外麵堆了些爛菜葉,再一看是吳二丫在清掃菜窖。
馬上就是四月份,各種時令蔬菜都已上市,菜窖完全用不上了。
儲存大白菜是沒辦法,誰不喜歡吃新鮮的菜呢。
上次打掃還是剛結婚那會,自己去找丟失的手鐲,秦京茹拖著“殘破之軀”把菜窖弄得乾乾淨淨。
現在家務活有了指望,這丫頭再也不會像剛嫁過來的時候那麼勤快了。
不過有得必有失,雖然乾活不怎麼樣了,那方麵卻更浪,更放的開了,也是好事。
“我幫您把這菜葉子鏟走吧?”
吳二丫忙推辭“你上一天班了,回家歇著吧,一會我還得清一下,好葉子給淮茹拿去喂兔子。”
“對了,咱家對麵劉大媽來找過你一次,看你沒下班就走了。”
許大茂答應一聲回了屋。
剛倒了杯水,屋門就被敲響了。
開門一看,果然是劉大媽。
“許主任,下班啦。”
這老娘們一臉諂媚的笑容,一看就是有事相求。
許大茂笑道“您有事?”
“嗐,我就是想問問我們家老劉啥時候能回車間,這國家都號召全麵恢複生產了,我們老劉技術那是絕對的過硬。”
就猜到是這事,之前跟劉海中說過罰他掃三個月的廁所,現在是三月底,時間已經快到了。
劉海中天天受煎熬,自己不敢來問,就讓他老婆出馬,反正一老娘們要啥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