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這裡頭還有個秦淮茹,要說他倆沒有跟彆人透露,許大茂還是相信的。
前些時傻柱都被打發去掃地都沒說出這事來,包括早上帶他來廠裡的路上,他也沒說。
馬華臉皺的跟苦瓜似的,本來臉上就沒什麼肉,跟小老頭似的,這一哭喪著臉就更像了。
“許主任,過了整整一年了,李懷德都已經沒了,組織總不能找後賬吧?”
許大茂信口胡謅“沒事,有人向我打了小報告,要懲罰你師傅,被我壓下來了。”
傻柱忙道“喲,那多謝了,我又承你個人情。”
“行了,你倆去忙吧,我回了。”
三人一起回到餐廳,傻柱和馬華徑直去了後廚。
騎行在回家的路上,許大茂一直在思考怎麼對付李懷德的父親。
這家夥雖然退了,過去的人脈還在,應該還有很大的能量,從他輕描淡寫地說把秦淮茹幾人弄進炮局就能看出來。
在這些大人物眼裡,平民百姓真跟螻蟻一樣,想怎麼拾掇就怎麼拾掇。
思來想去,還是一勞永逸的好。
許大茂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看來這位“大人物”今天要折在咱這個小人物手裡了。
折騰一上午,回到家已經快12點了。
秦京茹一看丈夫回來,是又想問又有點害怕,在一邊坐立不安的。
“怎麼了媳婦兒,依我看那種事你還是甭記掛了。”
許大茂一看就知道京茹想問什麼,無非是對法場比較好奇,但行刑細節還是不要對她描述的好。
“李懷德已經沒了,不過離得太遠了我也沒看真切飯好了嗎,折騰一上午還真餓了。”
“我媽正弄著呢,我去看看。”丈夫既然不說,秦京茹反而安心了些,乾脆一門心思不去想這事。
“我先眯一會,一會飯好了叫我。”
秦京茹有點奇怪,不過看丈夫臉色沒什麼異常,還是答應一聲,起身走出了屋子。
該辦正事了。
麻溜地脫掉外衣褲子,爬到床上,默念使用夢境符,立馬就睡著了。
昨天和婁曉娥離開的時候是上午10點多,許大茂出現在客廳,拿起車鑰匙就出了門。
向東出了燕京市,兩個多小時之後,奔馳大g已經出現在了津門市的沿海地帶。
找個地方停車吃了中飯,回到車上看劇。
看了一會就覺得困意上湧,索性將座椅放平,先睡一覺再說。
手機響起鬨鈴,天已經黑了,可以行動了。
許大茂戴上矽膠麵具,下車往海邊走去,尋找合適下水地點。
津門的海岸線很長,除了觀海樓、東堤公園、東疆灣等景區,一般海邊都沒什麼人。
特彆現在夢境裡的時間還是三月初,海邊的溫度特彆低,迎麵吹來的海風簡直能凍死人,根本沒人在海邊逗留。
到了海邊,看左右無人,許大茂進入空間,把李父用自行車上抱下來,用粗尼龍繩綁得結結實實,留了兩米多長的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