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邦德是縣長,湯師爺卻隻能跪著要飯,為了不至於從馬邦德變成湯師爺,乾脆晚上就行動好了。
把“一壺濁酒儘餘歡”唱完,其他人唱的是“今宵彆夢寒”,許大茂卻唱出了“夕陽山外山”。
這貨唱的聲音比較大,一時所有的人都看向他,目光古怪。
許大茂一臉懵逼,左看看右看看,難道我唱錯了?
《讓子彈飛》開頭,那馬邦德一行人明明是這麼唱的啊。
“許大哥,這麼膾炙人口的歌你居然都能唱錯歌詞?”朱霖一臉的不可思議。
徐穎不滿道“哼,還說拿我當親妹妹呢,看來你對我要遠行一點都不上心,連歌詞都錯了。”
李叔同先生於1915年送彆好友許幻園之後,一揮而就,寫下了這首非常優美的歌詞。
如今50多年過去,這首歌在華夏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連秦京茹這種沒上過學的都會唱。
這種情況下許大茂還唱錯歌詞,就有點不可思議了。
隻是當妹妹和歌詞有什麼必然聯係嗎?
饒是許大茂臉皮厚,這會也有點不好意思,忙在腦海裡打開維基百科,輸入送彆歌曲一看,還真唱錯了。
特麼的馬邦德和湯師爺還自詡文化人呢,連歌詞都唱錯了,怕是故意的吧。
“對不住對不住,一下唱禿嚕了。”
許大茂訕笑兩聲,倒了杯汽水舉起來一晃“我自罰一杯。”
徐穎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下意識不想這麼放過他,嘟著嘴傲嬌道“那你把剩下的歌詞念給我聽聽。”
這可難不倒咱,咱有維基百科啊!
“長亭外,古道邊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彆離多。”
正所謂天下無不散之宴席,這最後一句真是點睛之筆。
“這還差不多。”徐穎臉色稍霽,但由歌詞想起明天就要彆離,臉色又落寞下來。
王欣打岔道“咱們繼續唱吧。”
合唱的聲音很大,透過了包廂的門傳到了外邊。
今天比較清閒,餐廳諸人都在大堂吃飯,都聽到了二樓傳來的歌聲。
劉嵐很有些羨慕,感慨道“哎,年輕真好啊,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
“打住!”傻柱習慣性地反駁“你年輕那會也跟現在一個德行。”
劉嵐氣得咬牙切齒又毫不辦法,忽然臉色一變,揶揄道“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你傻柱可也不年輕了,可你的媳婦在哪呢?”
說起媳婦的事,要擱以前傻柱肯定得啞火,這次卻不一樣,腰杆子立馬就挺起來了。
“等著吧,咱的嶽父嶽母馬上要成咱們廠工友了,到時候你們都幫著照應著點。”
“彆怪我沒提醒你們,你們誰在人爸媽麵前提那‘傻’字兒,我就抽誰”
看他那表情不像是嘴炮,馬華和劉嵐都驚了。
莫非這次是真的,該不會又是第二個於海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