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也是一身黑,他高大魁梧的身材,線條流暢,肩膀寬闊,一頭烏黑的短發,剪得整齊利落,給人一種乾練的氣場,再配上那黑西裝,顯示出一種特彆穩重和莊嚴。
照舊是靜姨把他們請進了伊夢山莊,伊夢山莊風景依舊秀麗,但是現在已經物是人非,讓人悲痛不已。
四少他們送上了挽聯和花圈,還有大量的白玫瑰,心情無比沉重地走進了追悼會場。
會場布滿了百合和玫瑰,這些象征純潔與愛情的花朵在黯淡的燈光下散發著憂傷的芬芳。猩爺和他的家人們都穿著一襲黑衣,默默地站在那裡,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悲痛與懷念。
在這莊嚴肅穆的會場,前來吊唁的人很多,眾人低頭默哀,為逝者敬香,親朋落淚,整個會場內彌漫著沉痛的氣息。
秀兒捧起一炷香插進香爐,點燃了他心中無限的哀思和悲痛。
緊接著,秀兒圍繞伊夢遺體一周,並深鞠躬,他對伊夢遺體進行了最後的告彆。他垂淚訴說著無限的想念,聲淚俱下,痛不可抑。
這時猩爺也瞧見了秀兒,四少,十五前來吊唁,他並沒有出言不遜和驅趕,隻是默默地關注著。
在眾多親屬中,其中有一位長相特彆出眾的少女,與伊夢非常相像,簡直就是伊夢的翻版。
她小小的瓜子臉,細膩如瓷,長長的睫毛裝飾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眉毛如細柳般柔美,細長而略帶弧度,嘴巴小巧精致,如同一顆粉紅色的櫻桃,嘴角微微上揚時,有一抹優美的弧線。
除了年紀稍微比伊夢年幼,看起來就是另一個伊夢。按推理,這少女應該是伊夢的妹妹或者堂妹之輩吧。她看到秀兒哭得如此傷心,便好奇地多看了秀兒幾眼。
就在秀兒抬起頭時,與這少女四目以對。秀兒揉了揉眼睛,再去細看,他差點以為就是伊夢。這時,秀兒哭得更加撕心裂肺起來,引得賓客紛紛側目。
猩爺瞧見秀兒聲淚俱下,便也滿眼悲傷,眼眶已經泛紅,眼含淚水,仿佛隨時都會傾瀉而下。猩爺極力地控製著,讓外人看來,他仍是那個陰狠歹毒之人,溫柔軟弱的一麵深深地埋藏於心底,也隨著伊夢的離去而消失。
猩爺不想在這個莊重的場合再起事端,便由著秀兒、四少他們。也許他已後悔莫及,當時不應該乾涉伊夢的私生活。
“好了,彆哭了。”這時四少輕輕地拉了拉秀兒衣角,小聲地提醒他,不能太過失態。
秀兒在四少的提醒下,終於平靜了一些,停止了啜泣。
而四少倒也好奇起那少女來,他細細地打量了幾下那少女,是個美人胚子,身材高挑,身姿曼妙,腰肢細長而胸部飽滿,長得比伊夢還要俊俏。
少女那黑白分明的眼睛也情不自禁地偷偷瞟著四少,被四少風度翩翩氣質深深地吸引著,炙熱的眼光讓四少不知所措,於是趕緊躲避開來。在這種莊嚴的場合,四少覺得多少不適合眉目傳情。
少女好奇地瞧著秀兒、四少和十五。眾多前來吊唁的賓客中,就秀兒哭得最為悲傷,而四少卻是她情不自禁想多看幾眼的帥氣男人,於是秀兒和四少給少女留下了最為深刻的印象。
“節哀!”秀兒、四少、十五齊齊走到了猩爺身邊道了句慰問,猩爺鞠躬回禮後,眾人便走出了會場。
這時少女追了出來,扯了扯四少的衣角,四少他們隻好停下腳步。
“請問,你們是我姐姐的好朋友嗎?”少女羞紅著臉,眼神像兩顆晶瑩的寶石,牢牢地盯著四少,充滿了讚賞。目光猶如太陽一般炙熱,讓四少不好意思與其對視。她細聲地詢問著四少,不想錯過和四少認識的機會。
“是的。”四少隻是淡淡地應了一句,不想在這種莊嚴肅穆場合與少女有過多的交流,免得引起閒言碎語。
“那你們叫什麼啊?”少女紅著臉繼續追問。
“我叫四少,他叫秀兒,秀兒是你姐姐的好朋友。”四少還是回答了少女的好奇。
“哦,對了,我叫伊一,請你記住我的名字。”少女大膽地說出自己的名字,就害羞地跑回了會場。
“哎……”四少輕輕地歎了口氣,邁開腳步繼續離開會場。
秀兒全程沒有吭聲,眼睛紅脹,戀戀不舍,眼睛裡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就這樣子,他最愛的人,已隨風而去,從此陰陽相隔。
“走吧,我們回去吧。”四少心情沉重地扶著秀兒。
秀兒默不作聲,他無法用言語表達他的悲痛,身體在顫抖,感覺每一次的呼吸都帶來一種刻骨銘心的痛苦,讓他幾乎要崩潰。
“那我回公司處理事情去了,對了,秀兒,麥哥交待,你好好休息,工作的事情暫時不著急。”十五安慰秀兒好好休息,暫時不用理會工作。
“知道了,謝謝麥哥。”秀兒對麥克的體貼關心,由衷的感謝。秀兒已經好幾天沒有去上班了,麥克對他也沒有半句怨言,這樣子的老板也算通情達理,體恤下屬。
“那我們就此分彆吧,有什麼消息,隨時電話聯係。”四少與十五道彆,然後扶著微微顫抖的秀兒上了他的心愛的雅閣。
十五揮手目送四少他們離開後,自己也開著奔馳大g直奔公司。最近麥克對十五工作催得緊,十五隻好爭分奪秒地趕回公司努力搬磚。而對於昨晚麥克交待他,要與兩天搞好關係,他也銘記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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