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拉索跟著森穀帝二到處瞎轉,留下成實獨自一人麵對著兩瓶半酒,琴酒坐在桌子前,擦著槍,槍擦完了,又從大衣裡摸出一堆軍刀開始磨,看的成實和安室透眼皮直跳。
至於伏特加,也學著自己大哥,開始磨刀。
安室透悄悄的遠離了琴酒幾步,心想
“琴酒這幾天是累瘋了?我還是躲遠點吧,感覺琴酒想找個出氣筒。唉!這個成實小姐好勇啊,這還敢湊上去。”
成實感受著琴酒周邊的低氣壓,但還是鼓足勇氣走到琴酒身邊。
琴酒瞥了一眼成實,沒有說話,繼續磨刀,成實隻能硬著頭皮開口道
“琴酒大人,那個,那個庫拉索姐姐走的時候交代過,如果您想拿這些公安出氣,不可以留下槍傷,且刀傷不可以見骨,她說您自己應該有分寸,我還要給庫拉索姐姐送飯,我先走了。”
成實說完,沒等琴酒回話,拿上自己的東西,一溜煙就跑出了酒窖。
琴酒看了看地上幾個公安,又把目光看向躲的遠遠的安室透,說道
“波本,過來坐,站那麼遠乾嘛?”
安室透剛想找個借口開溜,琴酒的電話就響了,琴酒看了眼安室透,然後掏出手機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邊烏丸哀的聲音傳來,問道
“琴酒,昨晚什麼情況?科搜研和東京看守所是你乾的麼?”
琴酒聽到烏丸哀的話微微一愣,拿起槍,指著想要靠近的安室透,然後才回答道
“科搜研是我和波本乾的,東京看守所怎麼了?我不知道啊?”
烏丸哀繼續問道
“你好端端的把科搜研炸了乾嘛,為了森穀帝二的聲紋,你炸一部分就行了啊,至於把科搜研炸的這麼徹底麼?至於東京看守所,昨天夜裡有人劫獄,人沒抓住,跑了,真不是你乾的?東京這地界,除了你還有誰閒的沒事劫獄。”
琴酒聽到烏丸哀的話,臉色黑了幾分,繼續槍指著安室透,然後說道
“真的不是我!我聽你說才知道東京看守所出事了,至於科搜研,是怕那個蠢貨再留什麼證據,乾脆先廢掉警視廳的技術手段,還有半天就結束了,不想再節外生枝了。”
琴酒表示這個鍋我不背!
安室透被槍指著不敢靠近,聽著琴酒打電話,心裡琢磨著
“奇怪,組織成員打電話都會稱呼代號的啊,除非沒有代號,但是琴酒這語氣,對方明顯和琴酒平級甚至要高於琴酒,琴酒是不想讓我知道對方的代號?”
琴酒和烏丸哀結束通話以後,把槍放下,看向安室透,說道
“波本,你想乾嘛?”
安室透倒是不慌,走到琴酒對麵坐下,說道
“不是你叫我過來坐的麼,我倒是想問問,你直接拿槍指著我什麼意思?一個代號都沒有的成員,也要防著我?”
琴酒冷笑了兩聲,說道
“你平時打工已經夠辛苦了,手頭拮據,不想再讓你破費,你還是不要和他扯上關係的好,我這是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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