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想到最近小蘭的早出晚歸,經常在外過夜,而且和烏丸哀之間的邊界感越來越小,看向照片中的烏丸哀的目光已經可以殺人了。
毛利小五郎瞥了一眼衣櫃,然後在小蘭房間走動起來。
小蘭的臥室是事務所最大的一間房間,毛利小五郎之前抱著孩子大了要尊重其隱私的想法,沒有亂看,但看見那一櫃子戰袍後,毛利小五郎再也忍不住了。
還好最近小蘭園子都是去23番地瘋狂,沒有在家裡留下什麼香豔的痕跡,櫃子裡的戰袍也隻是小蘭晚上讓園子過手癮的而已。
檢查完沒發現任何痕跡的毛利小五郎漸漸冷靜下來,毛利小五郎看著被自己弄的有些亂的房間,歎了口氣,開始收拾起來。
神奇的是,毛利小五郎在剛剛那種憤怒的狀態下,都記住了小蘭房間內的所有細節,此時非常利索的將小蘭房間恢複原樣。
收拾完的毛利小五郎重新站在了打開的衣櫃麵前,看著衣櫃裡那讓自己感到麵紅耳赤的戰袍,毛利小五郎嘀咕道
“我真是昏了頭了,小蘭絕對還是完璧之身,這點不可能有錯。
就這櫃子裡的衣服,憑小蘭的身材樣貌,穿在身上我可不相信有人能忍。
所以這些絕對不是穿給男的看的,上次英理說女孩子之間玩的比我相的要過火多了,難道指的是這個?”
毛利小五郎胡思亂想了一會,回過神了,看著眼前衣櫃中的戰袍,有些頭疼
“真是的,這瘋丫頭,為什麼一定放在這個櫃子裡啊!”
毛利小五郎糾結了一會,回到小蘭桌邊,把抽園子的藤條拿了起來,期間又看到了小蘭桌上的照片,毛利小五郎重重歎了一口氣,嘀咕道
“哎,不管小蘭你在乾嘛,隻要你開心就好。
一直讓你叫烏丸老弟叔叔,你就是要叫哥哥,他可不是單身啊,那個叫灰原哀的小丫頭。
哎,算了,我也管不了,小蘭你願意的話,我加個輩也不是不行,就是希望你不會受委屈。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相信小蘭你失去一個酗酒賭馬,邋遢,讓你從小負責家務的父親,不會太過傷心。
不過我相信你的眼光,你既然完全信任烏丸老弟,那我也相信他會照顧好你。
也不知道我當初沒有讓你練武,隻是讓你練練空手道強身健體,是對還是錯。”
毛利小五郎搖了搖頭,把雜七雜八的想法甩出腦海,拿著藤條回到了衣櫃前,用藤條將戰袍都撥拉到一邊,又將一部分戰袍挑出衣櫃。
足足十幾分鐘過去,毛利小五郎才小心翼翼的將衣櫃清理出一半來。
毛利小五郎看著一人寬的空隙,將藤條丟到了一邊,伸出手在衣櫃靠牆的一側摸索著。
“哢噠,哢噠。”
隨著一陣機械運轉的聲音響起,衣櫃靠牆壁的一側被打開,出現了一段極其狹窄的樓梯,剛好夠一個人側身通過,於此同時,事務所三樓的大門被鎖死。
毛利小五郎側著身走進密道,慢慢的向下走去。
這個密道設計的極其巧妙,極其狹小的空間,被小蘭房間和隔壁廚房的獨特布局完全掩蓋了。
不僅小蘭生活了這麼多年沒發現事務所的空間有什麼不對勁,就連柯南這個二哈都沒意識到事務所的空間有問題。
密道所占用的空間攤到小蘭的臥室和廚房,其實每個房間就少了二十來公分的距離,還被衣櫃和櫥櫃掩蓋了,在感官上根本發現不了。
除非柯南拿著尺子,把小蘭臥室和廚房的東西全都搬空,一點點量,不然根本不可能發現。